我們×城×鎮×村出來的男人,絕對讓你享受終生!”蕊蕊咯咯地笑,但我仍然很不好意思,儘量避免與蕊蕊說話,埋下頭努力吃蟹。熬至飯後,我的臉上又漸次恢復了一絲血色,劉義湊過來,問:“想不想再賭?”
我說:“不了,不了,賭博讓人傾家蕩產。”劉義就笑我迂腐,說管它蕩不蕩產,能贏到錢就是好事。你昨晚輸了那麼多,運氣已經背過了,現在絕對能時來運轉,贏個三五千也未可知。我苦笑,終於承認自己賭技不行,但蕊蕊卻在一邊糾正道:“誰說不行?有一盤要掃底了,張胖子和四筒,你不是沒出嗎……”我苦笑,說有心無力啊,我現在從哪兒湊那麼多賭本?劉義慷慨地拍拍胸口,說:“我借給你!咱哥倆誰跟誰?”
就這麼樣,在受了蕊蕊的奉承與劉義的鼓勵後,吃了螃蟹的我橫著心向劉義借了三千塊。劉義也真夠兄弟義氣,他不顧昨天大贏四千多的好運而破例再找人與我打牌。張胖子今晚沒有來,湊數的是另一個叫夏五哥的梅鎮人,據說家底也很殷實。我也不多管,贏錢心切,我只想盡快把本錢贏回來,走出這攤惡水。
今天的蕊蕊打扮得比昨晚還騷,她撒了金粉、抹了胭脂、塗了口紅、修了指甲,裙子透明如紗,似乎一眼就能洞穿她身體的隱秘!我體味過她的厲害,我也明白了她的作用,我更知曉她今晚的任務,我只是把雙眼盯上麻將,不再多看她一眼。但那個夏五哥卻倒了黴,有好幾盤他似乎都在觀察蕊蕊裙邊的風向,從而幼稚地出錯了牌,讓我們和了好幾個兩番。
才打一小時就贏了一千二,贏得我臉紅心跳。假如就此戛然而止,興許我還能做些小本生意,逃脫目前尷尬的局面,但一個賭徒,特別是面對亟須五萬塊錢的賭徒,他怎麼會知足呢?
風水輪流轉,不久我就蔫了。整整兩個小時,我只和了三局牌,贏的錢輸掉不說,劉義那三千塊,輸得又只剩下一千二,我這下可真是急了。夏五哥已經輸了四千塊,但他的口袋還膨脹得很,估計是有備而來。
又一局,夏五哥自摸三番,一家四百,合計一千二百,他興奮得順手摸了蕊蕊的大腿,並想攀援而上。蕊蕊不依,夏五哥就隨手掂起兩百錢,放進她的|乳溝。蕊蕊高興地扭了扭了屁股,還把本就薄似於無的紗裙往上搡……劉義一點意見都沒有,他打他的牌,不動聲色。我終於肯定,他和蕊蕊之間不過是合作伙伴,他們連一點感情都沒有。
但我沒心情去在乎這些,因為我的錢已經在迂迴中輸得只剩三百了。這一局我很快就蓄了個清一色,蕊蕊本來在給夏五哥倒水,突然小頭就伸了過來,問我:“峰哥要不要添水?”我沒理她,蕊蕊馬上就坐回到了劉義旁邊。等劉義準備打出一張牌時,蕊蕊突然風騷地摟了他一下,劉義也裝腔作勢把手扣回來捏了捏她的Ru房,但再出牌時他換了一張。我這就覺得有些不妙,後來牌讓無須男子給和了,劉義還以為我沒發現:在他倒下的牌裡,除了一個圓筒外,其他全是條子——而圓筒正是我要的牌。我當時氣得很,但還是忍了。不料,接下來的三局我都放炮,最後一局放的是劉義,一番,一百塊,但足以讓我“洗白”。
牌局結束。
劉義道貌岸然地站起來,一本正經地宣佈道:“今天夏五哥輸了四千三,小峰輸了三千,蕊蕊今晚陪夏五哥,明晚陪小峰……”我恍惚中拉著他的手,說:“不急,再借點錢來,我還要賭……”劉義用一種同情的語調說:“兄弟,別賭啦,你贏不回來的。”但我不相信,我坐在那兒像一個醉漢般,僵著眾人說:“大家別走,我們再賭!”夏五哥輸了四千多塊錢自然很不開心,但蕊蕊已經完全倚在他腿上,他的手就變得不老實起來。這蕊蕊絕對是此中好手,夏五哥不久就忍不住了,他急躁地對我說:“還打什麼打?要打明天再打!”我拉著劉義的手,又換回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