訕然而笑,“你們誤會了,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就小時候跟個惡魔似的,長大後更是不得了的蘇煙染,他是嫌自己命長去喜歡這種人,不過話說回來,蘇家這兩姐妹還真是相差甚遠,性格簡直是天南地北,只是想不通的一點是蘇煙染肯定是知道蘇煙火是她姐姐的,為什麼她處處跟她作對,就算是連救命這一事也是一拖再拖?
這個問題就算他擁有最大的情報網也是不得而知的,而他也不想知道。
司徒言開門見山,繼續說道:“我今天來寧王府是為了醫仙谷的宋天然宋師姑而來,拜請其為在下救治腿疾。”
司徒言低頭伏身,很是恭敬和謙卑,蘇煙染在醫仙谷的輩分就是師姑,而這在江湖上亦是等同於前輩的存在,一聲師姑並不為過。
宋天然,不就是蘇煙染,自從在醫仙谷救了蘇煙火,女醫仙師姑的訊息就不脛而走,公子寧早已和醫仙谷的美女師姑共結良緣,但是傳言版本就多了去了,最多的是師姑一中年婦女竟然拱了楚鳳寧這麼一棵好白菜……
聯想到今天來到京城中聽到的傳言,司徒言心內唏噓,這兩夫妻不管是在朝堂還是在江湖都是話題人物,圍繞著不同身份的兩面各式褒貶不一,卻也是截然不同的兩種說法,江湖上的奉承在朝堂之中是嘲諷,在朝堂之中的無視放在江湖之上卻是滿滿的崇拜。
“你怎麼確定染兒是你要找的宋天然?”楚鳳寧不急不緩的問道。
“你們的關係,公子寧既然是寧王,那能讓公子寧如此在乎的只有一個人,從年齡上來看也唯有寧王妃一人,”司徒言也是慢慢的回道,“不得不說你們瞞天過海的本事很厲害……”
楚鳳寧勾唇一笑,“多謝誇獎,司徒,你既知我和染兒身份,你可知道洩露的後果?”
雖然依舊是淡淡的語氣,可是不難聽出其中的危險之意。
司徒言當然不是傻人,知道越多的人處境越是危險,作為一個收集情報的組織,他們就是遊走在懸崖峭壁的旁邊,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而他作為訊息總彙之源,就是遊走在鋼絲上,孰輕孰重他拿捏的住。
“王爺,司徒言只是有腿疾,腦子沒病。”
楚鳳寧自是知曉司徒言的為人,雖然是七年前,但是他也不怕他弄出些風浪來,“你且住下吧,你當知道內子的脾性,等著吧。”
楚鳳寧示意下人給司徒言安排住所,起身走人了。
小廝推起了他的輪椅,司徒言才收回看著楚鳳寧離去的背影,如果雲蒼國由寧王來管理朝政是不是會更好?
司徒言生為雲蒼人,雖然是身在江湖,但是江湖亦然有國家歸屬,他當然得關心朝政之事,如今朝堂內憂外患,內憂比外患還嚴重……
寧王府很是幽靜,來往的下人並沒有很多,但是司徒言知道暗處的人卻是很多,這就是公子寧,也就是寧王的作風,放在明處為人知悉的總是最少的,然而暗中卻是勢力滔天,即使如此卻依然只是淡然處之,以他的實力來說,謀朝篡位輕而易舉。
司徒言突然哂然一笑,可是這些與他又有什麼關係?他瞎操腦門子心……
楚鳳寧找到蘇煙染的時候她正在花園裡坐著伸展動作,金雞獨立的姿勢,看起來身姿纖細又婀娜。
蘇煙染知道楚鳳寧過來了,可是卻是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靜默不動。
等到楚鳳寧走到她身邊,她才開口說道:“你把他留下來了?”
“恩,”楚鳳寧擁手背碰了碰蘇煙染的臉龐,有點涼,“這邊涼,去亭子裡吧。”
“哪裡涼了,暖的很。”現在的身體不要太好啊,千年修為果然不是白給了,雖然和以前相比不能看,但是於普通人的身體卻是很夠用的,冬暖夏涼,想怎麼改變都行,這大冬天的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