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被順帶的。”所以他沒有話語權。
他毫不避諱的點出了幾人的身份,反正在他們眼裡本來就不是什麼秘密。
聽宇文弦叫出他們的尊號,他們一驚,卻是看向楚鳳寧和蘇煙染,只見兩人卻是一點不為所動,他們也早就知道他們的身份了?既然早早就明知他們的身份,卻還是敢如此行事,他們是絲毫未將他們看在眼裡?
這樣的認知對於一直高高在上的人來說心裡是不爽到了極點,被蔑視被藐視甚至是被鄙夷了,身為皇族的自尊和自傲在幾人心裡都溜了一圈,最後還是剋制住了。
蘇煙染呵呵一笑,太子,皇子,皇子妃又怎麼樣?咱們是你皇叔和皇嬸,長了一個輩分,指使你們劃個船又能怎麼樣。
突然一陣水流聲傳來,幾人迅速轉頭,只見那一艘張燈結綵的紅綢小船迅速在水上行來,竟是直衝他們這邊。
船頭負手立著一人,黑色的勁衣,血紅色的鑲邊,長髮被風吹的在背後肆意飛舞,半快銀色面具遮住了他的上半部分臉頰。
“各位是要欣賞完大戲再離去嗎?看戲多麼沒趣,入戲才有趣。”
低沉的男聲破空傳來,存著幾分戲謔,存著幾分的陰戾。
蘇煙染聽到聲音一驚,葉南珏,竟然是他,難道今日的刺殺是出自冥宮之手?
冥宮自從來了平川城之後行事一直都很低調,若不是因為那一晚她無意間落在了冥宮的那一處院子裡,幾乎都沒人知道冥宮也來了平川城,難不成他們的到來就是為了這麼一場刺殺?
眨眼間,那艘船已然到了近前,衝過的水波,將小船一陣搖晃,站在床頭的蘇煙火等人沒有可以扶著的東西,人差點晃下湖中去,畢竟都不是在海上船上生活的人,在船上保持平衡困難。
“蹲下來。”蘇煙火說道,重心不穩,只能降低重心點。
聽她這麼說,幾人雖然覺得此姿勢不甚好看,但是為了不掉到海里去,畢竟都是旱鴨子,不會游泳。
“咦,都蹲下來了,這是要束手就擒了?”葉南珏見狀頗是好心情的說道,“感情好,省得我多費力氣了,一人一掌多痛快,哦……弱水也在啊,你倒是可以留下,若是你師姐死了,你倒是可以來替補。”
葉南珏一貫的囂張而目中無人,自說自話起來,弱水本來就存著氣,此時被葉南珏這麼一說,心底的氣直往外冒,要不是蘇煙火忘了他一眼,他早就衝出去了。
“我沒有師姐!別和我提她!”弱水回道,剛才看到那紅蓋頭落下之後露出的嬌媚臉龐,他驚住了,那張容顏是那麼的熟悉,一點都沒有變,他難以置信消失了十二年的師姐突然出現在面前,他以為她早就死了,沒想到她還活著。
師姐被師傅逐出師門的時候他已經六七歲,對這位師姐頗有記憶,她比他大了十歲有餘,一直都很照拂他,師傅讓他被毒經,背不會,打他的時候會護著他,每次出門都會偷偷給他帶些師傅不讓吃的零食,可是她為了個男人叛出師門,將師傅打成了重傷。
剛才他看到了她,但是她卻是根本就沒有將他看在眼裡,毒師弱水之名在江湖上也是多有人知了,她不會不知道這一點?
蘇煙染看著快到他們船旁的葉南珏,還真不是她當年救下的那個略帶靦腆的少年,這些年不知道他都發生了些什麼事,但是能執掌冥宮,怕是頗多經歷頗多,變成這樣也是有理可推的,可是為什麼他說弱水的時候要看著她,她不過就是欺騙了他一下下,沒有必要記恨到這時吧?
一個白黎是這樣,一個葉南珏也是這樣,她到底是怎麼拉這麼多的仇恨值在身上的?作為男子一個個都這麼小肚雞腸,還算是男人嘛?哪有他家小寧子如此豁達,諸事不計較。
蘇煙染對著葉南珏翻了個白眼,白黎那一出還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