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不合適了。
別看收成差得不是很多,可是好地和破地之間的價格,那就差太多了。因為這些地契中,只有八十畝是口分田,將來需要還給朝廷的。
剩下的那些,都是永業天,可以傳承的。
“對了,鐵牛,現如今的佃租是多少?”陳文軒冷不丁的問道。
“呃……,當初陳老爺宅心仁厚,只收五成。旁人家,差不多是六成,或者是按斗數收固定的。”鐵牛愣了一下說道。
“畝產大概多少?”陳文軒接著問道。
“雨水豐沛的話,好地能產兩石半到三石。若是下地,怕是隻有一石多了。”鐵牛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調整佃租,三七開。”陳文軒說道。
一聽到他這麼說,鐵牛的臉色都變得有些難看了,默不作聲。
程蝶衣皺了皺眉,這人好狠的心啊,自己看差了人?
郭有財小心的看了他一眼,“軒哥兒,雖是下地,佃租少一些。可是若調到七成,再加上官府的稅賦,怕是不好活了啊。”
陳文軒翻了個白眼,“想啥玩意呢?我是說我佔三。要不是現在不好玩太大,我都想只收兩成呢。”
聽著他的話,屋裡的幾個人都傻眼了,都是呆愣愣的看著他。
“小娘子,少爺又犯了瘋病,您快給瞧瞧吧。”嫿兒紅著眼眶說道。
陳文軒很無奈的在她的鼻子上又掐了一把,“少爺賺錢的本事多著呢,何苦在他們身上盤剝?”
“稍後還要拿出一些地來,我要試驗一下新式的種植方法。若是種得好了,他們便可給咱家當長工,賺工錢,比佃田給租還要合適得多。”
“行了,事情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鐵牛去通知吧,胖胖去張羅。我陪著蝶衣妹妹去縣裡,省得蝶衣妹妹路上不安全。”
“好,我這就去。”
鐵牛樂了,直接就跑了出去。
這個事情,也就定了下來。
“軒哥兒……,你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呢?”往縣裡走的路上,程蝶衣好奇的問道。
“我不是說了嗎,本來產量也不高,這樣的佃租要來對我也沒什麼用。”陳文軒說道。
聽著他的話,程蝶衣又皺了皺可愛的鼻子,總覺得他是在騙人。
可是你要說是騙人的話,這樣的話要是說出去,那也是得作數的啊。
一畝地就少了兩成的收入,這麼多的土地,那可是好大一筆錢了呢。
要不要給他號個脈?怕不是真的瘋了吧?
姑娘的心中很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