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安好,今日得見,三生有幸。”
從馬車中鑽出來的陳文軒,掛上一團笑臉。
“登徒子,休要油嘴滑舌。”李錦菲瞪著眼睛說道。
“那日被你偷襲,今日我們應堂堂正正站上一場。也曾見你在會場上的身手,應該也是有些功夫的。是不是好男兒?”
“不是。”
陳文軒回答得理直氣壯。
“你……,你怎麼能說不是?”李錦菲傻眼了。
陳文軒聳了聳肩膀,“不是就不是唄,走了啊,最好再也不見。”
說完之後,他就要鑽回車中,想開溜。
“想走?可沒那麼容易。”李錦菲冷聲說道。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林子大樹後邊,一下子鑽出來好多青壯。
一看到這個情況,車伕都嚇得蒙圈了,就連拉車的馬都變得焦躁不安。
看出情況不對的鐵牛更是從車上跳下來,十分警惕的盯著眼前這些人。
陳文軒的心裡嘆了口氣,就知道今天不好收場。
“你到底是要幹啥啊?強搶民男嗎?我可喊了啊。”拍了拍鐵牛的胳膊,陳文軒無奈的問道。
“哼。你喊啊?你就是叫破了喉嚨都沒有用,我早已命人把前後路隔開。”李錦菲得意洋洋的說道。
只不過說完之後,又有些愁,這個味兒咋有些不對勁呢?自己咋像個壞人?
“菲菲,你真是胡鬧,小郎君切莫見怪。”
這時候,身後又是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素色錦衣白皮裘,好一位冷豔的女子啊。
“姐姐,你真好看。”偷偷觀望的嫿兒一個沒忍住,說了出來。
夏詩竹一愣,笑著衝嫿兒點了點頭,這就讓小丫頭美滋滋的。
“阿姐,你怎麼過來了啊?”李錦菲有些納悶的問道。
“還不是怕你惹禍,更是怕你吃虧。”夏詩竹無奈的說道。
“怎麼會?我肯定是要揍這登徒子一頓的。”李錦菲不服氣的說道。
“丫頭啊,這事也不能怪我啊。”陳文軒無奈的說道。
“那日還是你先動的手,我也不知道是誰襲擊我不是?更不知道你是一位女公子啊。所以……”
“你閉嘴。”
一聽到他把那天的事又提起來,李錦菲的火又熊熊燃燒起來。也樹立了目標,今天說啥都得揍這登徒子一頓,要不然消不了心頭被捏之恨。
“菲菲,跟阿姐回去吧。你不是喜歡我池塘裡的小魚嗎?送你兩條。”夏詩竹勸了一句。
“不,他是登徒子,我就要揍他。”李錦菲虎著小臉說道。
陳文軒抓了抓頭皮,這個事還真不好辦了。
就瞅著倆人的扮相,那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尤其是這冷豔女子,更是透著一股子貴氣。
還有邊上圍著的這些人,那可不是普通的僕從或者是看家護院啊。
“菲菲,要不然我讓你捶幾拳,咱們就此揭過?”陳文軒試探的問道。
“那可不成,我可不會欺負人,咱們就要公平比試才好。”李錦菲說道。
“好吧,今天咱們倆便一決雌雄。”陳文軒認真的點了點頭。
“軒哥兒,不可,還是讓鐵牛來。”邊上的鐵牛趕忙喊了一嗓子。
陳文軒的手段,他見識過啊。但凡不出手,出手就要人命。
跟這位女公子比試,自然不能要了她的命,那就只有被揍的份。
“鐵牛,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放心就是。”陳文軒轉過頭,說著的時候還衝鐵牛眨了眨眼睛。
一聽到他這麼說,李錦菲可謂是心花怒放,身上披著的火紅皮裘直接甩給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