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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不跟他一般計較。”夏承平撐出一個很難看的笑容。
明明自己吃的虧多一些,咋就像是自己仗勢欺人一般呢?
“先洗洗,然後上炕坐著吧,我張羅一些飯菜。”陳文軒隨口說道。
“上哪裡?”夏承平納悶的問道。
“科昂炕。”陳文軒認真的說道。
“科昂炕?這是何物?”夏承平更加鬱悶了。
“來,咱們連起來讀。科……昂……”
“抗”
“對頭,就這麼讀。”
陳文軒丟下一句,溜達的就往庖房走。
“平平公子,您別生氣,少爺就是喜歡玩笑。嫿兒帶您看看去,炕可好了,可暖和了。”嫿兒趕忙說道。
稍稍遲疑了一下,夏承平點了點頭,跟著嫿兒走進了屋裡邊。
鐵牛和郭有財互相看了一眼,直接跟著跑進了庖房。
程蝶衣稍稍猶豫了一下,也跟了進來。
“軒哥兒,這個事真的能輕輕揭過?”郭有財很擔心的問道。
“放心吧,沒問題的。他這個皇子啊,好像有些不同。你知道宮裡的情況不?”陳文軒問道。
郭有財苦笑著搖了搖頭,“這玩意誰知道啊。”
“嗯……,軒哥兒,我倒是聽說過一些。二皇子的母妃,據說是吐蕃人。”程蝶衣稍稍猶豫了一下開口了。
陳文軒微微皺眉,“怪不得啊,這就對了。母妃是吐蕃人,他又如何能夠得到重用。一入侯門深似海,到了宮裡那就是海中海啊。”
很簡單的道理啊,這樣的皇子能讓他擔任要職嗎?就算是永炎帝答應,那些大臣們也不會答應。
怪不得看那個眉眼與漢人有些差異,還挺能幹仗,這也是基因的作用吧。
“軒哥兒,以後那些胡話切莫亂講。若是再亂講……,我就不理你了。”程蝶衣小聲說了一句。
“句句發自肺腑。”陳文軒認真的問道。
“你……”
程蝶衣又羞又急,眼圈發紅。
“你別生氣啊,我真是這麼想的啊。我就是個直腸子,想到啥說啥。”陳文軒趕忙說道。
“你就是花花腸子。”程蝶衣氣急說道。
“嘿嘿,不會的。其實自那日河邊一見,蝶衣妹妹的影子便種進了我的心裡。如今已經生根發芽、枝繁葉茂……”
“你還說?”
程蝶衣趕忙打斷他的話,還不解氣的捶了他一粉拳。
只不過捶完之後,她的臉則是更加的紅了。
為啥?
邊上的鐵牛和郭有財已經化身好幾百瓦的大燈泡,比庖房內點著的蠟燭都要亮,雙眼彷彿探照燈一般。
程蝶衣羞得不行,一轉身、一跺腳,直接溜了出去。
陳文軒美滋滋的咧了咧嘴。
“嘶……”
卻是一不小心扯到了痛處,這貨下手還真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