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縣的格局了。”
“借小郎君吉言。”胡大海認真的說道。
“戎邊之時曾看過邊關百姓的苦。沒成想回來後,百姓們吃的苦也不遑多讓。只是為兄俱那王有福,不敢多言。”
“哈哈哈哈,這便是我不為官的好處。”陳文軒樂了。
“我是學子,還是有功名的學子,自可針砭時弊,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讓他們來堵我的嘴試試?”
“最起碼在官面上,他們還真不好去做文章。所以我得積蓄一些力量啊,我也怕他們玩橫的。”
“那你老實告訴我,那日夜裡是否有人相助,好讓我心裡有點數。”胡大海問道。
“沒人相助,就我、鐵牛、胖胖和嫿兒。用了一些技巧和機關,要不然那天晚上還真不好說。”陳文軒坦誠的說道。
“那便好了,我多少也能安心一些。”胡大海站了起來。
“你這邊也很忙,他們五個我就放到你這裡了。雖然有時候也會犯渾,確實都是好漢子,戰力也很強。”
“謝謝胡大哥,等縣衙事了,再來我這裡吃飯、喝酒。”陳文軒點了點頭。
幾次接觸下來,他也確定這個胡大海是個可交的人。
其實就很簡單,老話不都說了嗎?仗義每多屠狗輩,讀書多是負心人。
他們這些人看起來有時候有些粗鄙,但是心思未必會那麼複雜。只要你得到了他們的認可,自然就會把心放在你這邊。
“軒哥兒,他們可都是好手,比我厲害得多。”
剛送走了胡大海,鐵牛就湊到了他的跟前。
“你也並不比他們差,僅僅是缺乏一些實戰經驗而已。”陳文軒笑著說道。
“現在有了他們五個給你當陪練,稍後你的實力也能夠突飛猛進。在嫿兒的眼裡,你可是厲害得很呢。”
“軒哥兒,你別說笑了。”
鐵牛一下子就成了苦瓜臉。
這玩意糊弄嫿兒還沒啥問題,糊弄行家,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行了,現在也沒什麼事情,咱們過去酒莊那邊走上一遭吧。也得跟忠伯說說新的釀酒之法,這才是咱們的根本呢。”陳文軒招呼了一句。
“嘿嘿,我可得跟著。”聽著動靜的郭有財趕忙湊了過來。
“還能跑得了你啊?將來忠伯管釀酒,你就管經營。生意上的事情,都會交給你來打理。”陳文軒說道。
“那可不行,你這個買賣雖然還沒張羅起來,但是肯定大得很,你得把關才成。”郭有財趕忙說道。
“我哪裡有時間管這麼些事?誒呀……,蝶衣妹妹,你咋親自過來了呢?”
說完之後,陳文軒就屁顛顛跑向虎著俏臉,走過來的程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