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竟然這麼不給力啊,剛一接觸,就被人家給廢了。
他在乎的可不是他們胳膊折了,在乎的是自己的臉面又被陳文軒給扒個乾淨。
“你瞎還是當大傢伙瞎?我看你是腳歪不怕鞋正啊。”陳文軒搖了搖頭,吐槽了一句。
圍觀的百姓們稍稍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之後,齊齊捂嘴偷樂。
這個小郎君說話可是真風趣兒,偏偏反著說。
周書同的臉被臊得通紅,可是他也知道,這個虧就白吃了,圍觀的人太多。
“也不過如此,回家嘍。”陳文軒不屑的招呼了一句。
“你站住,若是往日也就罷了,容你逞兇。今日金兄也在,可容不得你撒野。”周書同說道。
“金兄?抱歉,不認識,我只認識孔方兄,雖然我視錢財如糞土。”
陳文軒好笑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他這是禍水東引。
可是自己在乎嗎?
聽到陳文軒這麼說,周書同難掩喜色,努力剋制著不笑出聲,“金兄,沒想到這狂徒連你都不放在眼裡。”
“無妨,我來會會他。”
站在周書同身邊的金南相開口了。
“你這狂生,好無道理。即便有齷齪,也不能讓惡僕下這麼重的手。某雖不是夏人,卻也是有些看不過去。”
“跟你有啥關係啊?吃飽了撐的啊?你是幹啥地啊?”陳文軒抱著肩膀,一副很拽的樣子。
周書同那叫一個開心啊,滿天神佛都感謝個遍。果然是狂徒,早知道就用這一招啊。
陳文軒的不在乎,也讓金南相氣得不行,“某乃高句麗王子。”
來到大夏朝好些年了,不管去哪裡,那都是說上句的份。即便是夏朝的三相見了他,也會熱情的打招呼啊。
聽到金南相自報名號之後,周圍的百姓們則是有了反應,又往後退了一大步。
因為他們知道,牽扯到高句麗和吐蕃的人,這些事情就沒有簡單的。
“我就納悶了,有啥關係嗎?你是高句麗的王子,也就相當於老金家的公子,關我們啥事啊?”陳文軒笑著問道。
“陳文軒,不得放肆,有辱國體。”周書同假模假樣的說道。
“嘖嘖,你們倆不會是相好吧?明白了,怪不得一副小鳥依人,臉色嬌羞的書童樣。”陳文軒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說道。
周圍的百姓們齊齊張大了嘴,這個小郎君忒張狂了吧?連高句麗的王子都敢調侃?他到底長了幾個腦袋啊?
沒看差,就一個啊。
他咋就不怕砍呢?
可是再一看呢?
大傢伙的心中就有些懷疑了,確實如這小郎君說的那般啊。那個書童,確實是依附在高句麗王子身側。
這一刻,圍觀百姓們的八卦爐齊齊點燃,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起來。
“陳文軒,你……”
群眾們那探究的眼神啊,看得周書同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自然也是恨得不行。
“怎麼回事,為何在此處喧譁。”
他還沒說完,一隊兵卒從人群后邊擠了過來,為首者是一位三十多歲,騎著馬的將軍。
一看到他,周書同的心裡邊就是“咯噔”一下子,怎麼把他給招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