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就有六人了,咋還不能再劃拉六個啊。”
“在軍中時,除了抵角,也就是蹴鞠了。”江三豹說道。
“少爺還是不要掉以輕心的好,蹴鞠技藝千變萬化,易學難精。咱們更是倉促成隊,難免會少一些默契。”
“不礙的、不礙的,都在我心裡邊呢。”陳鐵柱笑著說道。
“對了,還有一個事。我又有一位朋友讓我問一下,若是有隊員負傷了,能換別人上場嗎?”
“嘿嘿,少爺,您告訴您那位朋友,可以的。上下兩場,各可換兩人。”馬四狼樂呵呵的說道。
“哈哈哈哈,老四真好,我替我那位朋友謝謝你。”陳文軒這就更加的開心了。
看著他們沒心沒肺的樣子,江三豹很想躲到一邊偷偷的去哭。
以後的日子咋過啊?得多操心。
往日裡就得操心的管著其餘兄弟,現在可倒好,以為有了依靠,還得管著少爺?
“苦著臉幹啥?對付他們真的是手拿把掐的。等回家就張羅這個事,把人碼起來,你們踢上一場我就知道咋回事了。”陳文軒樂呵呵的說道。
“就像我與那中郎將說的那般,這個事咱們是不能避戰的。若避了,我面子是小,那才是真的辱了國體,上哪裡賺三千貫去啊。”
認真聽的江三豹好懸沒從車上掉下去。
這是為了怕辱國體?還不是為了賺那三千貫?是那麼好賺的嗎?
“對了,這個中郎將貌似好威風啊,他一出場,連小書童都不敢胡亂說話了。”陳文軒又接著說道。
“若是我沒看差的話,他應是我朝護國公,大將軍李泰之子李振華。”江三豹正色說道。
“金吾衛翊府中郎將負責的便是皇宮和長安城的安危,別看只是正四品下,卻是見官大一級。”
“雖沒有審判之權,卻有緝拿之責。而且聽聞這李振華為人剛正不阿,是以長安城中紈絝見著他亦會退避三舍。”
“嘖嘖,這可是個肥差啊。”陳文軒捏著下巴說道。
“不僅僅跟達官顯貴多有交流,長安城裡的那些地頭蛇也得用心巴結他。這個官當得好啊,油水大大的幹活。你咋知道得這麼多呢?你也有一個朋友?”
江三豹都快哭了,“少爺啊,那我們回返長安城,不是得尋個活路嗎?您能指望我其餘兄弟們去想這個事?”
陳文軒看了一眼正在認真研究指甲的馬四狼,點了點頭,“非常的有道理。”
江三豹一窒,鬱悶的將頭扭到別處去。
陳文軒則是跟馬四狼互相看了一眼,笑得很開心。
“老四啊,老三成好玩了。”陳文軒樂呵呵的說道。
“嗯吶,三哥很好……”
“老四……”
鬱悶的江三豹喊了一嗓子。
“不能玩。”馬四狼認真的補了一句。
“哈哈哈哈……”
陳文軒樂得不行。
江三豹都被他們倆給氣樂了,自己就是操心的命啊。誰讓當初在戰場上,是大哥把自己給救回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