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的少爺,他們也未必能聽到心裡去。
“軒哥兒啊,真的會有那麼多的玩法嗎?”夏承平幽幽的問道。
“咋就不能?”陳文軒笑著說道,然後就在地上畫了起來。
“你們看啊,咱們除了留下一名球員守門。在這名球員前邊安排四個孔武有力的球員,作為後軍,行不行?”
“在這四人前邊再安排四個,作為中軍。中軍之前再安排三個,作為前軍。他們分散站開,是不是就能夠把控前場了?”
“後軍四人不僅能夠向前推動發起進攻,同時也能做好相應的防守。中軍就更不用說了,他們所在的位置,便是承上啟下。”
“前鋒的任務也很重要,便是那斬將奪旗之人。可以勇往直前,也可以突發冷箭。他們若是一窩蜂的衝過來,咱們把球搶下後,是不是可以分去兩邊?”
“然後咱們的人就可以把這個球透過不停的傳動,讓對方跟個沒頭蒼蠅一樣的追著跑?他們跑得快,還是咱們傳的快?”
“跑動之時,是不是還可以虛實結合、埋伏伏兵?到時候在這個球場之內,是不是就是咱們的天下了?”
“完了、完了,我咋覺得我這麼些年的蹴鞠白玩了呢。”夏承平抱著腦袋說道。
“少爺啊,你昨日怎麼不說?”江三豹懊惱的問道。
自己昨天晚上都沒睡好覺啊,光為著這個事操心呢。哪想到少爺三言兩句的,就把蹴鞠之道給講得這麼清晰。
雖然說跟他所理解的有些顛覆,但是理應如此啊。
“那不是那個啥嗎,昨天我那個朋友忘了問,今天才知道該咋樣玩。”陳文軒說得是理直氣壯。
“還有啊,這裡邊還有一個非常關鍵的地方,就是將帶兵、兵擁將。一場戰鬥的勝利,絕非一人之功,而是全體將士共同努力的結果。”
“將軍再厲害,哪怕敵人伸著脖子讓他砍,他能砍死多少人?兵卒再兇猛,沒有將的指導,又怎能擊敵之弱?”
“軒哥兒、軒哥兒……”
夏承平激動的抓住了他的手,眼神也帶著一股子狂熱與迫切。
陳文軒都覺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你要幹啥?鬆開、快鬆開。”
“軒哥兒,你得教我啊。”夏承平可憐巴巴的說道。
“教、必須教,只要你能鬆開手。”陳文軒鬱悶的說道。
一聽他這麼說,夏承平可是大喜過望。
邊上的江三豹則是張了張嘴,心中也頗為感慨。
少爺真是曠世奇才啊,只看了一遍,就知道該怎麼辦了。別看只是書生,卻深諳兵法之道。
“好了,你們在這邊玩吧,我去找蝶衣妹妹玩耍去。”
陳文軒站起身,丟下一句話後屁顛顛的就往縣裡趕。
拿下丈母孃只是階段性勝利,把蝶衣妹妹娶回家,才是正經要緊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