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已經知道了,這個事就必須得完成才行。
陳文軒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好像在認真考慮。然後邁前一步,湊到了程蝶衣的身邊,還把他的大嘴給湊了過來。
看得嫿兒和芍藥都緊張得不行,這是要幹啥呢?
“你死開。”
程蝶衣滿臉羞紅,一隻手推在陳文軒的胸膛上。
“法不傳六耳嘛,咋能讓別人給聽了去。”陳文軒委屈的說道。
“那我不問了,我看你怎麼做就行。”程蝶衣放棄了。
這貨想一出是一出,也不管還有沒有人。
“不急啊,這幾天的便好了。”陳文軒樂呵呵的說道。
心情有些小飛揚,接下來的最後一座大山,就是程蝶衣的爺爺了。自己要是能把酒精鼓搗出來,應該也還可以吧?
“你不會真的是要用釀酒的法子來調製藥劑吧?那用什麼來做主藥呢?”
走了幾步,程蝶衣心中還是有些惦記這個事。
“確實是用釀酒的法子,不過這個釀法跟現在的發酵過程還不一樣。而且呢,製作的法子也有一些細微區別。”陳文軒想了一下說道。
“其實我要釀的這種酒會非常之烈,點火可燃的那種。我就覺得這麼烈的酒,如果用來清理傷口的話,應該是會有一些效果的。”
程蝶衣習慣性的咬起嘴唇,在心中仔細揣摩著陳文軒的話。可是不管從那個角度去考慮,她都想不明白。
聞所未聞之事啊,就覺得有些懸的乎的。
“放心吧,就算是連皇帝我都騙,卻是不敢騙蝶衣妹妹的。”陳文軒笑著說道。
“對了,蝶衣妹妹,咱們要不要開發個更大的合作專案?此專案一成,必將造福全天下。”
“什麼專案啊?還有這樣的專案?比醫治外傷傷口都要厲害?”程蝶衣詫異的問道。
“嗯吶,很大、很大。”陳文軒用力的點了點頭。
“咱們到時候成家了,就好好生一些娃娃,等他們……哎呀,又掐人、又掐人,咋動不動就掐人呢啊……”
“你跑?跑啊,你跑個試試,你看我是不是馬上就回家。”
“這不是跑,這是在鍛鍊身體,做好被掐的準備。掐左邊,還是掐右邊。”
“憑啥我就要選左邊還是右邊?我兩邊一起掐。”
程蝶衣得意洋洋的說道,然後就左右開弓,直接掐上了陳文軒的兩側軟肋。
哼,還跟咱鬥呢,你就算是再狡猾,咱也能把你給拿捏嘍。
只不過她美啊美的,俏臉卻是越來越紅。
兩人離得太近了,陳文軒喘的氣都能噴到她的臉上。
看著眼前吹彈可破的小臉,還有那無邊的媚意,陳文軒一個把持不住,低下頭、在紅唇上啃了一口,然後就是一臉傻笑。
兩世為人,第一次被一種從未體會過的幸福感環繞。
透過手指縫偷偷觀看著的嫿兒和芍藥,都忘了用手做裝飾,都是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小嘴……
“親了?真親了。少爺(小姐)太大膽了。”
這是她們心中共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