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陳文軒一攬,程蝶衣嚇了一跳,驚撥出口。
後邊的動靜就發不出了,陳文軒的大嘴已經蠻橫的啃了過來。
她的身子,也變得酥軟得很。
嫿兒和芍藥都傻眼了,這是小侍女能看的畫面嗎?
算了,捂眼睛已經來不及了,那就乾脆不捂了。
“你……,你鬆開……”
程蝶衣氣若游絲的說道。
陳文軒咧嘴一樂,又啃了上去……
程蝶衣是真的想把他給推開,太羞人了啊。可是自己偏偏一點力氣都使不出,就只能讓這個貨佔便宜。
“嘿嘿,真好。蝶衣妹妹肯為我吃醋了。”陳文軒美滋滋的說道。
“誰管你。”程蝶衣將腦袋扭向了一邊。
正看到嫿兒和芍藥雙目炯炯有神的看著自己。
哪裡承受得住,趕忙一扭頭,把腦袋伏在陳文軒的懷中。
“蝶衣妹妹想多了,又不是隻有我在,還有平平他們在啊。”陳文軒說道。
“等我再努力努力,把咱們的家好好整一下,到時候就風風光光的把蝶衣妹妹娶回家裡來,生上一堆小娃娃。”
“誰要跟你生娃。”
程蝶衣強撐著說了一句,然後就使出了全身的力量,在他的肋下掐了一把。
只不過這一招以前是百試百靈,現在卻是一點力道都沒有。
“蝶衣妹妹,咱們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了啊。”陳文軒安慰的說道。
“再過幾日,咱們的酒就能釀出來了。到時候呢,咱們清洗外邊傷口的藥液,也是能夠一併整出來的。曼陀羅的藥效,研究得怎麼樣了?”
“與盲人摸象無異,都不知道該怎麼調配分量才好。”程蝶衣苦著臉說道。
“這不是很簡單的嗎?找一些人,看著不同的份量,由少到多,慢慢的實驗不就行了?”陳文軒問道。
“哪裡是那麼容易啊?曼陀羅有毒,若是把人給吃壞了,如何是好?”程蝶衣沒好氣的說道。
“蝶衣妹妹,你想差了。”陳文軒說道。
“只要咱們提前準備好一應搶救措施,適當的加些藥量,還是有很大安全保障的。而且咱們找人試藥,也不是白試的,可以給些錢財。”
“嗯……,等我好好研究一下吧,看看能不能去縣衙的大牢,或者是京兆府的大牢中尋一些人。”
“你就想唄,那壞人都能夠隨意用蒙汗藥呢,咱們無非是適當調整一下。要不然你把我給蒙一下子?你想做啥就做啥。”
“哎呀……,你說啥呢。身上臭哄哄的,快去擦一擦。”
程蝶衣沒好氣的揮起小拳拳,在他的胸口捶了一下。
捶得啊,陳文軒的骨頭都跟著酥了。
“軒哥兒、軒哥兒,回來了吧?”
這時候外邊傳來了胖胖弱弱的叫喊聲。
陳文軒可謂是氣不打一處來,惡向膽邊生。
就是這個貨,害得蝶衣妹妹都跟自己生氣呢,必須好好收拾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