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言重了。江湖之人,本也不在意這些虛名。”李錦菲繃著俏臉,那上翹的嘴角,卻是說啥都掩飾不住了。
不僅僅刀好啊,刀鞘和刀柄也好得很,通體紅色,看著就稀罕得很。
“軒哥兒……”
邊上看了半天的夏承平,一臉幽怨的湊了上來。
“菲女俠,找些小木頭做些劈砍吧。我是估摸著你的手勁兒鍛造的,也不知道份量合適不合適。”陳文軒將夏承平推到了一邊去。
“你咋知道我的手勁多大呢?”李錦菲納悶的問道。
“你忘了?你揍過我啊。要不是你手下留情,我都說不準會被你給揍成啥樣呢。”陳文軒認真的說道。
“哎……,那時咱倆還不熟,以後肯定不揍你了。”李錦菲一本正經的說道。
應該是揍過他吧?
啥時候來著呢?
只不過現在的她滿心思的都是去試刀,哪裡還有時間去想別的?
“軒哥兒……”
等李錦菲跑到邊上去試刀,夏承平又一臉幽怨的喊了一句。
“幹啥啊?跟叫魂兒的一樣。不就是被禁足了嗎?你就說,咱這個法子好不好吧。”陳文軒說道。
“我是說禁足的事嗎?憑啥他們都有刀,就我沒有刀?憑啥?憑啥?”夏承平不幹了。
合著吃虧的是自己,完了你就去討好別人去?
陳文軒白了他一眼,“還皇子呢,一丁點都沉不住氣。給別人準備了,能不給你準備嗎?”
“哈哈哈哈,軒哥兒真好,刀在哪裡?”夏承平樂得眉開眼笑。
“沒有。”
陳文軒說得也是很乾脆。
夏承平傻眼了,眼神也再次變得幽怨無比。
至於說皇莊裡別的侍衛們呢,看到就跟沒看到一樣。
二皇子跟軒哥兒湊到一起的時候,這樣的戲碼兒那是時刻上演的。
“小氣吧啦的樣,給誰看呢?”陳文軒白了他一眼。
“給你造刀,不得量身定做?不知道你的手勁有多大,咋能造出來?再好的刀,那也不合用啊。”
“啊?這樣?那咱們倆不也是切磋過嗎?”夏承平警惕的問道。
“廢話。咱倆那次幹仗的時候,一見面便惺惺相惜,互相都留了力氣。”陳文軒說道。
“嗯……,好像是這麼回事。”夏承平有些納悶地說道。
心裡邊也是有些疑惑,這貨那時候留手了嗎?反倒是自己是真留手了吧?
“乖啊,一會兒就看看手勁兒有多大,再看看握柄多長合適,這兩天就給你安排上。”陳文軒哄了一句。
“嘿嘿,謝謝軒哥兒。”夏承平也不去想別的了,屁顛顛的測手勁兒去了。
“這一天天的,跟哄孩子一樣,輕鬆擺平。”陳文軒聳了聳肩膀。
“少爺,您這張嘴啊,真的是太厲害了。”江三豹豎起了大拇指。
“那必須的。弟兄們,擺好陣勢,給我演練一遍,看看你們長進了多少。”陳文軒喊了一嗓子。”
“是,少爺。”
球場上練習的這些人,齊刷刷的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