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我?軒哥兒,莫要開玩笑了。”夏承平神情落寞的說道。
“所以說你有點笨,我倒是能夠猜到一些陛下的心思。”陳文軒笑著說道。
“對你不管不問,恰恰是對你的一種保護。若是對你過多在意,你以為你的日子還能夠過得這麼舒坦?”
“經過這次的事情,陛下已經放出了訊號,你是陛下的兒子啊,陛下打得、罵得,卻容不得別人去欺負。”
“軒哥……,真的嗎?”夏承平眼神希冀的問道。
“還能假得了啊?要不然給你送肉乾啥?”陳文軒感慨了一句。
“為人父母者,又怎會不在意自己的孩子?即便是在天家,亦是如此。等將來真正確立了太子之位了,那時候你反倒能夠活得自在一些。”
“那什麼時候能確定太子之位呢?大哥還是三弟?”夏承平趕忙問道。
陳文軒翻了個白眼,“我哪裡知道啊?我就是告訴你,別活得憋屈。現如今只是因為你所處的環境呢,有些特殊而已。”
“老陳、老陳,這刀劈起來真的過癮啊。”
這時候李錦菲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
“刀刃如何?”陳文軒問道。
“什麼問題都沒有。”李錦菲美滋滋的說道。
這把刀,她是真的喜歡得緊呢。
“對了,胖胖,回頭有時間去香滿樓,再跟鴇母談一下培訓的事情。咱們也需要招人了,估計也不咋好招,畢竟是做拋頭露面的活。”陳文軒說道。
“軒哥兒,你咋不去啊?我怕我說不明白。”郭有財有些鬱悶的說道。
“你問我?昨天就忘了收拾你。”陳文軒瞪了他一眼。
“嘿嘿,那詩、那詞、那人,都很美啊。”郭有財樂呵呵的說道,也躲到了一邊去。
“弟兄們,加把勁兒,按照少爺說的接著操練。”
這時候馬五熊大喊一聲,領著人又踏上了球場。
“你還瞅著啥?也上去整一整吧,要不然沒有默契,你咋在場上進球。”陳文軒推了夏承平一把。
“好嘞。”
夏承平笑逐顏開的應了一聲。
“菲女俠,夏姐姐那邊的酒樓修葺,是不是已經開始了?”陳文軒小聲問道。
李錦菲點了點頭,“阿姐可用心呢,要不然我都去找阿姐玩了。”
“哎……,等過些日子我家出酒的吧,把她再請過來,一起品酒。”陳文軒說道。
該說不說,他的心裡邊確實也是很佩服夏詩竹的。
能夠跟李錦菲耍在一起,整不好也是郡主啥的,卻能夠真正用心幹活,忒不容易了。
“二殿下,容貴妃娘娘駕到。”
這時候一位小太監慌張的跑了過來。
“軒哥兒,跟我一起去見母妃去。”
夏承平樂得是眉開眼笑,拉著陳文軒的手就往前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