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車書。”夏承平說道。
陳文軒翻了個白眼,怪大叔的能量挺大啊,怪不得敢說給自己封爵呢。
這個事也就是自己那日跟怪大叔提過,按照夏朝的慣例,要不是有怪大叔干預,肯定不會有這樣的回賜。
“你想什麼呢?能不能大勝他們?”夏承平問道。
“嗯……,自然是能的。不過這是啥時候的事啊?按照我朝慣例,這個回賜不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嗎?”陳文軒問道。
“氣人就是氣在這裡,他們明明已經安排人把回賜給送回去了。那些留在長安城的使節偏要生事,今天父皇上朝都氣得不行。”夏承平說道。
陳文軒卻是皺起了眉頭,嗅到了不尋常的味道。
“又怎麼了?”
留意到了他的表情,夏承平更加的納悶了,都覺得今天的軒哥兒也是有些不正常。
“平平啊,高句麗使節,恐怕是意有所指。”陳文軒看了他一眼。
“回賜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為何現在才發作?肯定是因為有了別的想法。這個想法,恐怕就跟咱們的蹴鞠比賽有些關係。”
“如果說只是在我那邊訓練,可能還沒什麼。現如今來到了皇莊訓練,他們想著的,怕是這個事就跟我朝有些關係。”
“好狠的算計啊,算計了我,也算計了你。就是不知道這事的背後是誰人的手筆,或者僅僅是我想多了,只是老金家那孩子在折騰。”
“軒哥兒,不要說得這麼嚇人。”夏承平皺眉說道。
“你想一想,若是咱們的蹴鞠比賽輸了,到時候會是什麼樣的結果。”陳文軒笑著說道。
“這個……”
夏承平說不下去了。
若是平常比賽,有輸贏也都是正常的。但是在現在這樣的當口下,輸了之後,事情可就有些大發了。
陛下震怒之下,不管是他還是陳文軒,亦或者是這些蹴鞠隊的人,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這個算計確實夠狠,他呢頂多是被責罰一下,但是別的人,恐怕就會危險了。
想到這裡,他臉上的顏色也變了。
“軒哥兒,不能算計得這麼深吧?”稍稍猶豫了一下,夏承平問道。
“誰說得準啊,關鍵是不知道是為了算計你還是算計我,或者乾脆把咱倆都給算計了。”陳文軒抓了抓頭皮。
“這個當口發生這樣的事情,肯定不是鬧著玩的。還真得好好的應對一下,陛下是一個什麼性格的人呢?”
這話一出口,把大家都給聽愣住了。
前邊就有些沒聽懂,咋又膽大妄為的去打聽陛下的性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