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招。”
“能夠鼓動各國使節一起聯名上書,單單是一個高句麗使節就能辦到的事嗎?這幕後的黑手,也就呼之欲出了。”
夏承平看向他的眼神就更加的幽怨了,心裡邊也充滿了愧疚。
頗有一種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的感受。
“軒哥兒,這次的危局,好化解嗎?”程蝶衣擔憂的問道。
“應該沒啥大問題,咱們現在討論的一些事情,都是從最壞的角度出發來考慮的。”陳文軒說道。
“所以咱們這個給外傷清理的法子,還得好好研究一下。整出來的越快、越好啊,最起碼也能夠有一些保護了。”
“也不知道怪大叔在哪裡玩耍,要是有大叔在呢,有些事情反倒能好辦很多。趕著來吧,也沒別的招。”
邊上聽著的夏承平也沒有多想,腦子裡想著的還是該怎樣跟父皇問。
“我怎麼看著你,好像有些開心的樣子呢?”
想了一會兒的夏承平仍舊一臉幽怨地說道。
“哈哈哈哈,確實是有些開心。”陳文軒笑眯眯的說道。
“有位老人家說的好啊,與人鬥其樂無窮。現如今有個這樣的對手玩一玩,難道你就沒有一種很過癮的感覺嗎?”
夏承平看向他的眼神就更加的幽怨了,這是個瘋子、妥妥的瘋子。
不是瘋子能有這樣的想法?
即便是朝中大臣們,知道被王相給惦記上都得嚇得不行,他不僅不害怕,反倒還很快樂?
“平平啊,你現在知道了吧?這些日子我陪在軒哥兒身邊,那也是心驚肉跳、提心吊膽啊。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胖胖湊到了夏承平的身邊坐好。
“切,看你們說的。春雪姐姐,咱們去廚房,做上一道蔥爆羊肉去。”陳文軒撇了撇嘴。
“小郎君,喚我春雪即可。”春雪趕忙說道。
“那可不成,在我的家裡邊可是沒有那麼多的規矩的。”陳文軒笑著說道。
“胖胖啊,你說我就這麼回宮去,父皇不會真的打我板子吧?我是在禁足啊。”夏承平憂心的問道。
“呃……,這個事吧,我覺得你就別問我了。但是軒哥兒說了,頂多也就是挨幾板子的事。”胖胖語重心長地說道。
夏承平張了張嘴,交友不慎啊,咋就這麼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