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下官在任之時,響了。亦是多年未有民告官之事,下官任上也有了。”
“下官雖知酒牌之事內有乾坤,可是下官無權去管。出了事,亦是下官轄內之事。遇到那狂生,下官也是怕了。”
嘴上說著不敢,卻是倒了一大通的苦水。
人們仔細一想呢,也真是那麼回事。
那狂生確實是夠厲害的,任誰轄區內攤上這樣的人,也都得頭疼。
“王相那次朝會不也是想舉薦那狂生來著,確實是個很能讓人頭疼的人啊。”裴光耀溜達過來。
王林翊沒說話,連裝都懶得裝了,怒氣衝衝的就走了出去。
雖然今天殿上沒提內務府的事情,審案的時候自然也會牽扯出來。對於女兒在宮中的威望,肯定是一次很大的打擊。
“下官謝過裴相。”
周明啟說道。
裴光耀看了他一眼,“雖然心中有著諸多委屈,今日行事也是有些夢浪。日後,應謹慎一些。”
“京兆府雖然下轄諸多縣,最根本的還是長安城內的長安、萬年兩縣。做事,要分輕重緩急。”
他的門生盧正也在聚水縣當主簿啊,也正是因為如此吧,今天才會插上一句。
陳文軒說的一些話,自然也傳到了他的耳朵裡。
對於陳文軒呢,現在要比旁人多一些印象。
是真的夠狂,不僅敢做事,還非常的敢說。但是他說的那些話吧,你還就挑不出毛病來。
“裴相,那陳文軒不日便會來長安城開酒樓啊。”周明啟苦著臉說道。
裴光耀一愣,“哈哈哈哈,到時候還真有你頭疼的。希望長安城這些人,少去招惹他吧。最怕的,便是這等渾人。”
說完之後,揹著手溜達的走了出去。
好些走得慢的,一聽這個話,也是有些同情周明啟了。
那狂生是屬刺蝟的,要是真有人過去撩撥他,他肯定還敢敲鼓去。
京兆尹本就難當,有這狂生在,那就更難當了。
只不過回家以後還得囑咐一下自家的孩子們,千萬別去撩撥。那狂生可不單單是他自己啊,還有二皇子呢。
從陛下現如今的態度來看,縱然不會立二皇子為太子,也容不得被人去欺負。
要不然今日為何要單獨提了那麼一句?
其實他們真的是想多了。
永炎帝固然有這樣的想法,更多的還是為了保護閨女。
在這個事情上,他覺得把自己的傻兒子丟出來拋頭露面的,也沒啥問題。
而現在的陳文軒呢,就眼巴巴的守在青草堂,等著酒精使用後的第一手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