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要造馬車啊?”程蝶衣詫異地問道。
“那必須的啊,不僅要造,還得造個最好的呢。”陳文軒美滋滋的說道。
“需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啊,只不過咱們就得一步步的來。眼瞅著錢也要花沒了,到時候跟高句麗賭這一場還能小賺點。”
“哎……,你總是那麼自信滿滿。可是高句麗的蹴鞠隊也不是弱者啊,還是要小心一些的。”程蝶衣囑咐了一句。
“嗯吶,聽蝶衣妹妹的,有蝶衣妹妹真好。”陳文軒美滋滋的點頭。
程蝶衣哪裡聽不出來他的油嘴滑舌?只不過現在管他也是有心無力,他不聽話啊。
“見過少爺。”
等他來到了酒坊後,手上沒活的人也齊刷刷的湊了過來。
本來就已經對他有些迷之相信了,現如今在嚐到了新釀出來的酒後,那就更加的迷信了。
“咋樣?咱們工坊這邊也沒啥事吧?刀鍛了多少把了?”陳文軒隨口問道。
“一共又鍛出來三十把,也照著少爺的吩咐,給五熊鍛了一把長柄斧。”康師傅笑著說道。
“現如今咱們都是採用包鋼、覆土燒刃之法,不僅僅鍛得很快,刀也好得很啊。這樣的一把刀拿出去,低於五貫錢想都不要想呢。”
“哈哈哈哈,你還是有些保守,低於十貫錢,咱們都不帶賣的。”陳文軒樂呵呵地說道。
這一下子,可是把附近的人都給聽得愣住了。
幹哈玩意啊?開的是黑店嗎?
“少、少爺,那、那咱們的酒,到時候咋賣啊?”忠伯也有些緊張的問道。
“往常咱們的酒算是很不錯了,一斗一貫錢吧?”陳文軒問道。
忠伯眼巴巴的點了點頭。
“那咱們也照著一斗十貫的賣吧,也不好一下子賺太多。將來釀出更好的酒,再存放一些年份的,適當的漲個十貫、二十貫的。”陳文軒隨口說道。
他說得是雲淡風輕,邊上聽著的人們都是瞪著眼、嘴巴張得老大。
已經可以確定了,少爺開的就是黑店啊。
那麼昨天喝的那一碗酒,得值多少錢呢?
一斗酒是小鬥,差不多能倒個十碗、十一碗?一碗酒就是一百文?
自己沒算差吧?
他們現在對自己都非常的懷疑了,實在是這個價格真的不是他們能夠接受的。
隱約的就覺得心善的少爺,咋好像有些奸商的潛質呢?
不可能的,一定是自己想差了,這是自己的錯覺。
“你們啊,還是把自己的思維給禁錮了。”陳文軒一本正經的說道。
“咱就說這樣的一把刀拿到戰場上,或者是與人搏命之時,是不是能夠多幾分勝算?”
大傢伙齊齊點頭,這話說得沒毛病。
“那你肯為你這條命付出多少錢呢?給你十鬥普通的酒,換你一碗咱們釀的酒,你換不換?”陳文軒接著問道。
“少爺,我們又不傻。這樣的美酒,別說十鬥了,就算是再加十鬥,咱都不帶換的。”邊上的一名工人直接說道。
說完以後就愣住了,果然是自己想差了。
少爺的心,真善啊……
這麼好的刀、這麼好的酒,賣得竟然這麼便宜。
看著大傢伙恍然大悟的樣子,邊上的程蝶衣愁得不行。
你們咋就那麼好騙呢?這明顯是他為了賣高價找的藉口啊。
邊上的江三豹則是美滋滋的,跟著少爺混,準沒錯。
馬四狼則是很感慨,自己還有很多東西要跟少爺學啊。這個顛倒黑白的本事,恐怕是學不來。
“少爺、少爺,有人來訪,攔不住啊……”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