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身邊團聚。
現在就不成了,他已經沒有了參加科舉的權力,以後還得指望劉慶雲才能討生活。
“吳兄,對於咱們這些人來講,中舉不難。不過想要位列三甲之一,反倒會費一些手腳。”劉晨飛說道。
“你素來想法比較多,難道拿那狂生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不收拾他,難消我心頭之恨。”
“我與劉兄想法相同,只不過現在還不是動手的好時機。”吳知若說道。
“現如今盯著他的人太多了,反倒不好去下手。等風頭過一過的吧,總歸是要尋個法子的。”
“吳兄可知那香滿樓身後的是何人?”劉晨飛冷不丁的問道。
吳知若干脆的搖了搖頭,“我與劉兄所知差不多,但是香滿樓能夠成為長安城第一青樓,身後的人咱們怕是真的惹不起。”
“劉兄,勸你一句,在香滿樓吃的虧,就嚥下去吧。怎麼著都逃不出那幾家勳貴,咱們玩的都是人家吃剩下的。”
劉晨飛點了點頭,實則是心有不甘。
香香的名頭太大了,卻偏偏對那狂生善待之。一個贈詩詞、一個還曲兒的,傳得越多,他聽得就越煩悶。
“劉兄,其實還是能夠做一些事情的。”吳知若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如何?講來。”
劉晨飛一下子來了精神頭。
“聽聞那狂生要置辦學堂,還是男女皆可學。到時候,便是可以做一些文章的吧?”吳知若笑著說道。
劉晨飛微微皺眉,“這個事我也聽說了,不僅僅男女皆可學,還不收一文錢。很多人,頗有微詞。”
“便是如此了,既然心生不滿,為何不去當面討教呢?”吳知若樂呵呵的說道。
“哈哈哈哈,吳兄好算計。來來來,痛飲一碗。”
劉晨飛開心了,也把酒碗給端了起來。
吳知若端起酒碗跟他碰了一下,也是一飲而盡。
他的心中,可是比劉晨飛更加的恨陳文軒呢。
作為一個讀書人來講,即便是當官了,卻沒有金榜題名,這都是一生憾事。
也可以說,他這輩子入仕之後,官位也是有限的。
讀書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舉薦的就是比不上透過科舉的。他家又不是勳貴,他的人生也就變得可以預見了。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有了陳文軒。把他從雲端,打落凡塵。
他能不恨嗎?
那些錢財反倒是次要的,只要還在為官,早晚都能弄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