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的陛下那是正經識貨的人。一下子就看出了這些農具的厲害,要不然咋能給賞子爵呢。平平啊,你又咋了?牙還疼?”
“嗯……,疼,疼得厲害。”夏承平猛點頭,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盼著軒哥兒說話能夠矜持一些,可別再胡亂的說了。
而聽到陳文軒這麼說呢,永炎帝那一直皺在一起的眉毛也開啟了,臉上也有了笑模樣,“自是如此。這次過來,也是為了恭喜你們蹴鞠隊獲得了勝利。”
“嘿嘿,世伯啊,不會是惦記上了我們的蹴鞠隊吧?”陳文軒笑眯眯的問道。
“嗯,就惦記上了,你開個價吧。你又咋了?”永炎帝笑著說道,然後又瞪著眼睛看向了夏承平。
夏承平咧了咧嘴,“牙……,還是有點疼。”
他都愁死了,剛剛就是想給陳文軒提醒,這個蹴鞠隊你就直接貢獻了吧,哪想到還被父皇給瞪了一眼啊。
“哎……,可憐的平平喲,牙疼不是病,疼起來真要命。”陳文軒說道。
“先觀察吧,少吃點甜的。若是反覆發作的話,就只能拔了,沒別的招。世伯,談錢就太見外了。”
“這樣吧,這裡邊有幾人是投奔我來的,他們本來也是臨時湊數的,我抽出來。剩下的你都拿走,善待他們就好。”
永炎帝皺了皺眉,“你這次怎麼這麼輕易就答應了呢?”
“給他們謀個好前程唄。”陳文軒無所謂的說道。
“跟著我,無非也就是在工坊做工,偶爾踢踢球,娛樂一下。跟著您,將來的日子能夠過得輕鬆很多。”
“不過踢球也是體力活,讓他們成為種子,將來能夠培養更多的蹴鞠人才。等他們踢不動了,您再給他們送回來,我還得接著用他們。”
“但是有一點您可得答應我,他們都是老實巴交的人,沒學過規矩。你們天家的規矩多,他們犯錯只能退給我,可不能砍頭、打板子啥的。”
永炎帝認真的看了他一眼,“好,答應你便是。而且也會給他們選擇,將來是留下踢球還是跟你做工,由著他們。”
“嘿嘿嘿,我就知道世伯最是心善呢。”陳文軒笑嘻嘻地問道。
“軒哥兒,怎麼叫世伯呢?”夏詩竹有些納悶的問道。
“剛升級的,還是世伯顯得親切一些。”陳文軒隨口說道。
夏詩竹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因為她竟然在父皇的臉上看出了很欣喜的表情。
難道父皇很在意這麼一個簡單的稱呼?世伯與大叔,好像也沒差啥啊?
最憋悶、最著急的反倒是夏承平了,他只是以為父皇是透過妹妹的關係才跟著下注的,現在能不心驚肉跳的嗎?
自己又看到了啥?
軒哥兒竟然拿著錢往父皇的身上掛?還扯什麼體驗金錢環繞的幸福?
看著自己的傻二哥急成了那個樣,夏詩竹都跟著翻了個白眼。
但凡有點腦子的,也能猜個差不多吧?
自己的傻二哥呢?
愣是啥都沒看出來。
這時候她卻看到昨日蹴鞠隊的那些人齊齊趕了過來,那個眼神就有些“虎視眈眈”,把她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