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賜的時候給書籍不給錢糧,是不是也是要試探一下。”
“那時候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就是陛下啊,所以說的時候也沒太在意。資訊掌握不準確,這就沒法好好分析。”
“活該。”
夏詩竹白了他一眼。
不過說完之後呢,她也是有些愁。
她久居宮中,從來都不曾考慮過這些事情。如果這些話是別人講的,或者是初遇陳文軒到時候講的,她也都會當成瘋言瘋語來聽。
但是現在的她就不會了,不僅僅要聽,還會認真的聽。
固然陳文軒很奸詐、很不要臉,但是他的眼光好,有著大格局。
“軒哥兒,那你是如何想的呢?”稍稍猶豫了一下,夏詩竹問道。
“我?我就想安安穩穩的活著,將來跟蝶衣生上一個蹴鞠隊。”陳文軒聳了聳肩膀。
“老陳,說正事呢。”李錦菲都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夏承平也是眼巴巴的看過來。
“那我還能咋想啊?你們就說我這小胳膊小腿的,我能做啥啊。”陳文軒苦笑著反問了一句。
這句話也確實把他們都給問住了,陳文軒這話說得沒毛病,他要是朝中重臣還行。
“其實吧,咋說呢,我覺得戰事肯定會有的。但是呢,就看是啥時候。”陳文軒說道。
“發生得越晚,對咱們也就會越有利。而不管咋樣,我現在的想法就是悶頭撈錢。沒錢啥事也幹不了,是吧?”
“不錯,到時候,我也會去你那處學堂教學。”夏詩竹說道。
陳文軒愣住了,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
“就是玩。”夏詩竹俏皮的說道。
“平平啊,你信嗎?”陳文軒看向了夏承平。
“你別問我,我腦子不夠用。”夏承平鬱悶的說道。
這是他很實誠的話,他是真的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這倆人說話,根本都沒有他插嘴的份兒。
“哎……,可惜了。若是夏姐姐是男兒,那我就支援夏姐姐當太子了。”陳文軒感慨了一句。
夏詩竹翻了個白眼,“誰有功夫操那個心啊?”
“那你在算計啥呢?”陳文軒好奇的問道。
“沒有啊?該吃飯嘍,嫿兒都過來了呢。”夏詩竹笑眯眯的丟下一句,然後揹著手溜達的走了。
“嘿嘿,也不知道嫿兒做了啥好吃的,過幾天就把嫿兒搶我家去。”李錦菲屁顛顛的跟了上去。
“你妹妹,你不管管?”陳文軒鬱悶的問道。
現在的他是真的覺得,夏詩竹不可小覷,自己藏的那麼一丟丟的小心思,竟然都被她給看了出來。
夏承平翻了個白眼,“有能耐你管啊,吃飯去嘍。”
陳文軒張了張嘴,這一家子都啥人啊,咋都這麼不著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