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變數。跟在他的身邊,爺爺怎能不擔心啊。”
程濟民僅僅是很平淡的說,陳文軒的前胸和後背,卻差點被汗給浸溼。即便是面對永炎帝到時候,他也不曾有這樣的壓力。
僅僅是第一次見面,他就彷彿被看得通透了。
“哼,就是會沾花惹草。”程蝶衣撅起了嘴。
這個事吧,整得陳文軒就很尷尬了。
你都沒法去解釋啊,畢竟是自己惹的禍。
“好了,你的心早就綁在了他的身上。”程濟民又開口了。
“不過你們的婚事還不著急,怕是會有一些波瀾。若是今年都無事,明年成親即可。這樣總行了吧?”
“嘿嘿,爺爺真好。這次歸來便不要再出去了,蝶衣在家時只要想起便會擔心得很。”程蝶衣說道。
“還出去做什麼。遍尋一生之惑,沒想到就在身邊。”程濟民說道。
“不過這些年在外行走,亦是見識過很多稀奇的病症,尋獲了很多良方。稍後整理出來,亦可傳於後人。你小子那麼小心翼翼幹什麼?”
“呃……,我就是挺好奇的,爺爺會算命嗎?”陳文軒問道。
“醫卜不分家,縱然不會算命,亦能看出一二。反正你要善待蝶衣,若不然我這把老骨頭可饒不了你。”程濟民無所謂的說道。
“您放心吧,即便是現在,在我家也是蝶衣妹妹說了算。每天吃啥菜,基本上也都是蝶衣妹妹敲定的。”陳文軒趕忙說道。
“淨瞎說,哪裡是我敲定的?還不是你們都不知道該如何選。”程蝶衣瞪了他一眼。
“那今天便讓我露上一手?”陳文軒站起來,擼起袖子。
“要不然讓誰做?嫿兒,不許給他幫忙,就讓他自己做。”程蝶衣說道。
“蝶衣姐姐,那少爺還得摘菜,會耗費很多時間的。”嫿兒小心翼翼地說道。
“哎呀,就知道心疼你家少爺。走吧,一起去廚房玩。”程蝶衣沒好氣的說道。
陳文軒屁顛顛的跟在程蝶衣的身邊,知道這丫頭是為了“救”自己呢。
“蝶衣妹妹,咱爺爺可是太厲害了。”陳文軒感慨的說道。
“那是自然。尋常病症,爺爺三副藥下去,必能藥到病除。”程蝶衣得意洋洋的說道。
“就是不讓咱們早成親,太遺憾了,還得等啊。”陳文軒苦悶的說道。
“哎呀,瞎說個啥。”
程蝶衣心虛的往四下看了看。
看到沒人注意這邊,這才捶了他一通。
實則是程家的人,早已見怪不怪了,這都太正常了嘛。
而在正堂坐著的程濟民,眉頭則是緊緊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