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好呢。”陳文軒笑著說道。
“但是我一直都很堅定的認為,所謂的危機也是機遇。最起碼咱們接下來的發展資金,一丁點都不用去擔心了。”
“酒和茶肯定是要賣出去的,而且還要以高價賣出去。這樣不僅咱們能賺錢,也能夠給朝廷貢獻更多的稅賦。”
“只不過該如何賣,就需要仔細思量一下子。蝶衣妹妹也說了,最怕的就是別人也效仿。其實這就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別人肯定會效仿。”
“而且我若是開啟了這個口子,那些等著收拾我的人,肯定也會蹦出來。只不過我現在想得更深的一點,就是這個計策是赤松自己想出來的,還是吐蕃人想出來的。”
“或者說,究竟是不是有別人給他幫忙。雖然說是為了陷害我,這也無異於把朝廷放到了一個很危險的位置上。”
“你是說,是有人從中作梗?他怎麼就能這麼大的膽子?”夏詩竹嚇了一跳。
說得嚴重一些,這都是在投敵賣國了。
“哎……,仇恨啊,容易矇蔽人的雙眼。我心中反倒期望著是前者,而不是有我朝的人參與其中。”陳文軒嘆了口氣。
“最近我折騰了這麼多事,反倒是風平浪靜的,我就一直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們又不是夏姐姐,哪裡會容忍我這麼多。”
“說正事。”夏詩竹瞪了他一眼。
“正事就是我的那些敵人在蟄伏,等待的就是一個能夠一擊必殺的時機。這個事想想有些不可能,但是我現在就有這麼強烈的感覺。”陳文軒笑著說道。
“所以我倒是覺得這是一個機會,能夠提早把這樣的人給剷除掉,將來倒是能夠減少更多的損失。”
“只不過這個事有些大了,我還得跟陛下好好的說一下。明天的吧,守著下朝進宮。要不然耽擱的時間長了,還得在宮中留宿。”
他就是順嘴說,這個話聽到夏詩竹的耳朵裡,都想咬他兩口。
說啥玩意呢啊?你還不樂意在宮中?誰稀罕你住是咋地?
“呃……,夏姐姐啊,咋地了?”
留意到了夏詩竹的情緒有些不對勁,陳文軒也是有些蒙圈了。
“哼。”
夏詩竹冷哼一聲,甩了他一眼鏢,溜達的找程蝶衣玩去了。
陳文軒抓了抓頭皮,咋又發脾氣了呢?這個夏姐姐啊,脾氣真大。
不過暫時也沒有時間糾結這些了,這次的難題,確實不好解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