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外修;同樣道業修為則叫做內修。
一般很少有妖能把本身的道行和法力修到對等的程度,而如墨卻是這少有中的少有。
他自成形九千九百多年來,一直非常注意修煉得法,非但本身道行已達萬年,而法力修為也同樣臻至萬年,這也是為什麼天庭一直想吸收他入天庭成仙的根本原因所在。
一般以他的好根基被封仙的話,現有的這些道行和根基,足以翻幾倍有餘,到時無論是文修和武治,如墨都堪稱是天界中的一塊閃亮牌子,若非彼時實在天庭空虛的沒有一個做事的人,玉帝迫不及待需要人手回來重新把天庭的事務處理好,天庭又如何會捨得這麼一個好苗子,如此可惜的折在了人間?
實在也是無奈之中的無奈之舉,也便只能由得太白金星他們去整了。
後來放任蛇子降臨,雖有著忌憚如墨本身的能耐的原因所在,更蟲咬的卻是如墨與星君命格的北瑤生的這一雙蛇子中,男胎竟不知為何,得了紫薇大帝的喜愛,硬是把星君命格轉移了給他,這才弄得玉帝也不好拂了紫薇大帝的面子,加之陷害和設計瞭如墨,使得他萬年修行最後依舊未能得道,總多少有幾分愧疚的,便也就當是天庭補償他了,這才有那一個看似劈了,其實不過悶響一聲的天雷。
而這些包括如墨在內,也是並不太清楚的,這天地間複雜的東西多了去了,人與人之間,人與妖之間,妖與仙之間,仙與仙之間,各有各的錯綜複雜的關係,誰又能完全洞悉一切?無非就是力量和麵子在中間互相牽制罷了!
說白了就是玉帝不敢不給紫薇大帝的面子,真正對如墨有幾分忌憚,倒也談不太上,畢竟與玉帝坐凌霄寶殿上的時間相比,如墨這點道行和法力,不過是他九牛一毛而已,完全沒有被玉帝放進眼裡,更別說放進心底了。
然而天道,什麼時候都在告訴萬物生靈一個道理,永遠不要用就的想法,去輕易判斷別人,尤其是度量一個人的深淺。
如墨真正的實力,不到真正逼到極點,又如何能全展現出來?
三天以來,如墨按照原先的預計,這金羅罩少說也會把他外修全部耗盡,然而直到此時,他都覺得法力受損流失雖然嚴重,卻還不到他所料到的最壞的情景,估計是天庭這幾千年來人手十分空虛,這金羅罩的練就也並未實打實的鞏固練就,中間少不了有仙人偷了幾分小懶,這才讓他有了這喘氣的機會!
金羅罩在耗損他本身靈力之時,也不停的與它自身的靈力相沖撞,可惜他的法力和道行都不夠,否則的話,一舉衝破它,破空而出,便皆大歡喜了。
如墨一邊不簡單的繼續輸送法力,抵擋著金羅罩施加下來的重重壓力,一邊心思急轉的思考著另外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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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龍,那孩子都在門口跪了五天五夜了,一口水也沒有喝,都快要脫水而死了,你的心腸倒還真是硬,真就一點不同情?不心軟?”說話的是個穿著緋紅色的羽衣的年輕男子,那比衣衫更動人更耀眼的就是他的面容,說不出的媚,卻又帶著幾分輕貴和冷傲之色,嘴裡說出來的話卻柔軟的彷彿一個好脾氣的溫柔公子哥。
“朱雀,我怎麼覺得你不像是同情,反而有些像是看好戲來的?”一身青白錦緞的外袍之上,一條金線繡成的金龍,活靈活現的騰飛在他胸口之處,龍嘴大張,很是威武的模樣。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玉帝和太上老君口中談論的,四方神中的青龍神君和朱雀神君,如今這兩人彼此都在極盡本能的調侃和發諷刺著對方,誰都不願認輸!
“話不是這麼說的,畢竟那如墨也是你早看好的後被,他白白讓人給欺負了,如今人家兒子都跪在殿門口這麼多天了,你這個做青龍神君的人怎麼可以束手不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