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說的有理,不過,那仙人膏究竟……?”謝啟坤可不管曹祥瑞怎麼想,他的官兒來的不容易,現在一心找到那仙人膏源頭,好對那和��懈黿淮��蝗徽嫻娜腔鵒慫���昕嘍療癲蛔鞣希�
“良壁兄如此對我,我也不再隱瞞。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咱們揚州有個叫三清觀的地方?那裡有個年輕道士,道號虛真,我那仙人膏,便是從他那裡得來的!”
“三清觀?”謝啟坤琢磨了片刻,毫無印象,便不再費心,衝曹祥瑞道:“別琢磨什麼顛鸞倒鳳之事了,頂子要緊,趕緊換衣服,咱們帶齊衙役去堵那虛真!”
三清觀,名為三清,可是除了虛真以外,還真就沒有第二個弟子,至少表面上如此。不過這裡地處偏僻,香火又不旺盛,倒也並不顯眼。
自從那ri洞玄子一別之後,虛真得了賞賜,很是瀟灑了兩天,過了年後,卻惶恐不安起來——平ri裡洞玄子每隔三五ri總是會過來一次,這次都七八天了,不見他的蹤影,反常的很。
虛真是洞玄子從人販子手裡買下來的,從十來歲便跟了他,顛沛流離了多年,從前年起才被安排在這家破道觀裡。先是負責接待些貴客,後來又負責販賣那些洞玄子不知從何處得來的仙人膏,到得現在,他已經是洞玄子的心腹之人,對於其所作的一切差不多都知道的清楚,明白老傢伙乾的是提著頭的買賣,現在出了這種不正常的情況,讓他的心也開始打起鼓來。
早起之後,神思不屬的他先拿掃帚打掃了院子,又將三清神像擦了一遍,抬頭看了看房梁,仍舊沒有鴿子的蹤跡,不由嘆息一聲,將掃把一扔,一屁股坐了下去,忽聽低下隱有響動,正自驚詫,屁股下的地板也緩緩動了起來,嚇的他一下躥了起來,回身猛看,發現一個黑黝黝的洞口不知何時出現在原來自己所坐的地方。
這是怎麼回事?老傢伙莫非早就知道這裡有個地道?裡邊是通往哪裡呢?
懷著激動而又恐慌的心情,虛真看了一眼殿門外,發現院門緊閉,門口老槐樹上烏鴉嘎嘎直叫,這才收回目光,小心翼翼的踩著青石臺階摸索著走了下去。
洞口合攏,石壁上緩緩出現的夜明珠差點讓虛真的眼珠子掉下來。他狂喜的奔到一個夜明珠的前邊,半張著嘴,眼睛瞪的溜圓,伸出顫顫巍巍的手摸了過去,入手光滑溫潤,一看就不是凡品。他忽的攥住珠子,用力撼動起來。那珠子雖然粘的結實,卻也架不住他跟著洞玄子十來年修行來的功力,但聽咔噠一聲脆響,被他掰了下來。
揣入懷裡,忙又向下一顆珠子躥去,伸手又要故技重施,猛然間,他忽然停住了動作,心中閃過一個念頭:老傢伙一定知道這個地方,不然不會讓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ri夜守候——論修行,老子在他所有弟子當中,可算是佼佼者呢!
等他回來之後一定會發現我掰了他的夜明珠?按他那摳門的脾氣,還不宰了我?怎麼辦?
想到洞玄子殘忍的手段,虛真的額頭上猛的沁出汗珠,臉sè在夜明珠的照耀下變的煞白。思慮良久,終於下定決心,依依不捨的掏出懷裡的珠子,奔回原來的地方,想要將珠子再安回去,卻發現珠子無論如何都安不住,這下不禁傻眼。
nǎinǎi的,老子憑啥就得聽你的使喚?一個珠子起碼換個十萬八萬銀子,有了銀子,老子馬上遠走高飛,任憑你本領通天,還真就能找到我?
虛真萬般無奈,一邊跟自己打氣,一邊重又跑到另外的夜明珠前邊,一口氣掰下來三顆,怕洞玄子突然回來,將珠子揣好,匆忙跑往洞口,掏出一顆夜明珠照亮,摸索了好久,發現一處光滑的地方與別處不同,伸手指一按,果然開啟了洞口,拾階而上。猛見老槐樹上烏鴉嘎嘎叫著一鬨而散,頓時嚇的魂飛魄散,不管合攏的洞口夾住了道袍下襬,用力一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