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事情。為了孩子們有個安寧的家,如月只有忍辱負重了,她看著望對面的梁繼華,憤憤地說:“知府大人,難道你一定要逼得我們全家死無葬身之地,才肯放手?”
話已經說出口,如月就後悔了,向人求情是應該低三下四的,怎能說話這樣衝。
真糟糕
梁繼華悻悻地喝酒,沒有作聲。梁繼華認為,不是自己逼如月一家人,而是雷振遠太可惡,先是搶走了自己的家財,昨天又與謝老爺子聯手戲弄自己,害得自己在幾位武官面前丟盡了臉面。
梁繼華不理會自己,如月調整心態,僅用兩秒鐘就培養出憂傷的感情,然後傷感地說:“真沒有想到,我們會成為仇人,要拚個你死我活。”如月用手帕擦拭眼角,淚水就溢位眼眶,滴落地下。
這手帕,可是周志海專門為如月準備的,手帕事先浸泡了藥水,只要碰上眼睛,淚水就不斷流下。
梁繼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原打算不理會這個移情別戀的女人,看到如月傷心流淚,他呆了呆,氣惱地說:“雷老虎可惡,不僅把你從我身邊搶走,還多次汙辱我,這仇不能不報。你居然幫他對付我,哼”
如月隔著桌子看梁繼華,剛才受到刺激的眼睛不停地淌淚。如月用委屈的語調說:“雷老虎的厲害,你是領教過的。我要是跟他逆著,早就沒命了。為了孩子,我得活下去。”
頓了頓,如月幽怨地看梁繼華,繼續說:“我在苦水裡泡,你是因禍得福:娶了個名門閨秀,又做了大官。何必為難我,跟我家人過不去?”
昔日的未婚妻兩眼淚汪汪地看自己,梁繼華驚慌失措地勸說:“你別哭,周公子和林夫人回來看到,會以為我在欺負你的。其實我現在過得並不好,要是可以,我情願回到從前。”
老是眼汪汪的,如月覺得不方便,就用手帕擦拭眼淚。糟糕,一時忘記了手帕上浸泡有藥水,再次受到刺激的眼睛溢位的淚水更多,眼睛紅紅的。
傷心的模樣太過了。
如月不好與梁繼華面對,低頭看桌子底下,淚珠順著臉頰往下淌,一滴,一滴,又一滴......
梁繼華心中不好受,他不停地喝酒,傷感地問淚眼婆娑的如月:“月兒,你要離開他嗎?你要是跟雷老虎過不下去,我支援你離開他。”
咳,如月現在可沒有離開雷振遠的打算。那雷老虎雖說不可愛,可也不討厭,再說了還有一群可愛的小老虎等如月去照料呢。
如月用衣袖拭淚(不敢用手帕了),言不由衷地說:“我是想離開他。可是,我離開了雷府,能去哪裡?”
“這是個問題。”梁繼華苦惱地喝酒。梁繼華很想對如月說,回到我身邊來,可是一想到陳夫人的驕橫,梁繼華就打一個哆嗦。要是自己把如月收為妾室,那個女人還不把如月連帶自己,一起生吞了。
陳夫人有左相大人作靠山,梁繼華不敢對陳夫人輕舉妄動。
如月用袖子擦拭討厭的淚水,總是擦不乾淨。討厭
“我剛剛從被搶的陰影中走出來,又要整天看你們鬥得你死我活的。難道你希望我死嗎?”如月淚眼模糊地看梁繼華,幽怨地問。
梁繼華無語,呆呆地看如月,心中是徘徊不定:對雷振遠的仇恨,使梁繼華誓要雷家人活不成;心底裡對謝二小姐殘留的情感,又讓梁繼華狠不下心腸讓如月受罪。
小包廂的門被人重重地推開,梁繼華的夫人——陳夫人帶四個貼身丫頭走進來。陳夫人一眼看到如月淚汪汪地看梁繼華,而梁繼華痴痴地看如月,馬上打翻了醋罈子,衝如月和梁繼華叫罵:“好哇,你們竟敢揹著我來酒樓幽會。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不要臉”
陳夫人向如月衝去,要找如月算賬。
糟糕透了,這陳夫人怎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