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好。”
靠,家中一切都好,您老傷心什麼。如月困惑地看攙扶自己的周媽,周媽低垂著頭,故作不知道如月的探詢。
老夫人激動地看如月,欲言又止,為難地看雷府的人。如月會意,叫雷府的人都退出會客廳,只留下周媽服侍。
“我苦命的月兒啊。”老夫人熱淚盈眶,傷心不已。
如月心中一顫,心裡想母親這樣的難過,是雷振遠這渾蛋與丫頭鬼混的事傳到孃家去,還是自己被人劫持的事讓孃家人知道了?
服侍老夫人的六人一齊上前向如月行禮:“奴婢給二小姐請安。”
如月勉強擠出笑容,叫眾人免禮,是不是她們家的二小姐,如月的心裡還沒個準。
老夫人在眾人的勸說下,止了淚,詳細打量如月的腹部,低聲問:“幾個月了?”
“六個多月了。”
一聲長嘆從老夫人的口中傳出,混雜了幾分的無奈,幾分的憂傷,幾分的悲憤。
呃,要抱外孫了,應該是喜笑顏開才對,愁眉苦臉的算什麼。如月一向聰明伶俐,今天的事將她弄得雲裡霧裡的,找不著邊。
“月兒,他對你怎樣?”
真不好回答,如月想起了雷振遠溫存的愛撫,想起了他嬉皮笑臉的臉龐,也想起了他與丫頭鬼混的醜事,鬱悶地說:“也就那樣吧。”
愁苦的神態配上這種話,在老夫人聽來就是一點都不好的幽怨。老夫人又開始拭淚了。
這老夫人是水做的,整天都是淚水不斷。
家中一切平安,難道這淚水是為自己流的?如月的心中狂跳,看到這會客廳裡只有自己信賴的周媽,老夫人帶來的人應該也是信得過的,就悄悄地問:“母親,我問你一個問題,我是怎樣來到這雷府的?有人對我說是被搶來的,老爺對我說是父親許配給他的。”
“你這孩子。”老夫人痛苦地看如月,忍不住失聲痛哭,用手捂住嘴不讓哭聲外傳,抽泣得更加的厲害。
跟來的人個個傷心流淚。
沒有回答,勝似回答。自己真的是雷振遠這渾蛋搶來的?!如月覺得這一切是真實的,又懷疑有人串通了欺騙自己。畢竟,這些人都是陌生人。
“夫人,夫人。”雷振遠從外面從容走入會客廳,把廳裡的情況盡收眼底。
“老爺,你回來了。”如月笨拙地迎上去,在半截住他,仰臉低低地問:“老爺,這人是不是我母親?”
嬌小玲瓏的如月只平雷振遠的肩頭,如月壓低聲音說話,雷振遠不得不低頭彎腰傾聽,在外人看來,這一男一女緊靠在一起耳語,有說不出的親暱,看得老夫人和跟隨來的六人傻眼。
連這個問題都沒有弄明白,雷振遠的心暗笑,低低地向如月耳語:“夫人,她是你母親。丈母孃老遠地來,夫人還不吩咐人大擺宴席,款待她老人家。”
真的是這身子原主的母親,也算作是自己的母親了。母親上女兒家,自然要盛情款待的,如月放下其他的想法,向外走去,吩咐在外面的管家娘子,叫大擺宴席,款待母親。
如月再回到會客廳,看到雷振遠立在老夫人身邊,在向老夫人說些什麼。老夫人已經拭乾眼淚,一言不地傾聽。
“母親,老爺,你們在談什麼。”如月走到兩個人的面前,輕鬆地看這兩個與自己最親近的人。
雷振遠卻停止了說話,與老夫人一起,兩個都望著如月若有所思。如月不明白,眨眼看這兩個人。
“夫人,你身體不方便,不要老站立。”雷振遠現如月一直站立,體貼入微地扶她走向主人位。
如月趁背向老夫人的當兒,悄悄地問雷振遠:“你剛才和我母親說些什麼?”
“夫人,不過是說些家常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