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月光一起走出了皇城,看著還插在在他手臂上的短劍,我的心裡一陣的內疚,輕輕的碰了一下他的傷口抱歉的說:“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月光摸了一下我的頭髮笑,“有什麼好抱歉的,沒有事的,就當是我不小心自己弄傷的好了,不要太在意。”我咬住了下唇說:“先找個地方,把傷口弄一下吧,這樣下去的話,血不是會一直流嗎?”我說著想上去拔短劍,月光一把按住我的手苦著一張臉說:“l,如果剛才你是無意的,但是現在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呢?”我一驚,結結巴巴的說:“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哪裡有這個意思,我只是想幫你把短劍拔出來,這樣的話可以儘快包紮傷口不是嗎?”月光苦笑:“你要知道現在已經不怎麼流血了,現在要是你把劍拔出來,血不要噴出來才怪,你還說不是想害死我?”我嘆了口氣,低下了頭:“我不知道啊,真是抱歉。”月光搖了一下頭說,“別在這裡抱歉了,我們快點回不死去,剛剛那麼大的動靜,恐怕現在全伺服器的玩家都要朝長安湧過來了,我們還不快點走。”說著拉起了我朝傳送師那裡跑去。
我看著月光那雪白衣服上血跡,猶如一朵在雪地裡開放的梅花,紅得刺眼。不知道怎麼的,我的心就這樣揪疼起來,綿長而持久。
不死城的濟世醫館裡有著整個中國伺服器唯一一個大宗師級地醫生――晚紅。他的名字很是香豔。這是我沒有見過晚紅之前唯一一個想法,也是我見過他以後仍還剩下的唯一個想法,我從來不敢想當我自己到了六十歲大的年紀時,還穿紅黛綠鮮豔的如同一朵春天裡的玫瑰花,完全不顧自己是不是已經鶴髮雞皮。而更讓我覺得巨寒的是,這樣一個招搖地玫瑰花居然是一個男子。我嘆息著,看了一眼。今天穿著紅色長衫,綠色布鞋。頭上戴了一朵紫紅色牡丹花的晚紅,他這套打扮要是出去,還當真是晚紅啊,我們跟他站一起就全部都是綠葉了。不過,雖然我對他地打扮實在不能苟同,但是這依然是擋不住那如潮水一樣向他湧來求醫問藥的玩家和n誰叫他是唯一一個大宗師呢。但凡是他看過的病人。沒有一個不是說好的,而他做的藥更是千金難求,這個人從來都是眼高過頂,輕易是不就診的,平時一個普通人要想見他,恐怕把他家門檻都磨平了也不見得能見上一面。而我現在能安靜的坐在這裡發牢騷,也並不是因為我是不死城城主地緣故,而是鴻儒平時總是打著我的名義送他了不少的鮮豔的玩意。這才能受到他的另眼看待。
“城主大人,你看我今天的這套衣服怎麼樣?好看不好看?”晚紅並不著急給月光治療傷口,而是在我面前展示著自己的衣服,像個小孩子等待大人的表揚一樣地熱切,我是知道的,現在絕對不能敷衍他說好看。定要說出個好看或者不好看的道道來,這樣他才會心安理得的給人治療,要不是可能會把我轟出去也說不一定。於是我細細的看了一下他的打扮,然後點頭說:“顏色搭配地倒是十分的鮮豔,這料子也是精緻,衣服做工也很漂亮,不過要是能換上一朵黃色黃的的牡丹花就更好看了。”晚紅聽了我這話連忙點頭:“我早上起來就在想,是紫色的好看還是黃色的好看,本來想帶黃色的,但是又怕黃色太鮮豔被人笑話。所以只好帶了紫色的。聽城主大人這麼一說我就不擔心了,你等我片刻。我馬上去換回來。”說著一陣風一樣的朝後面的院子跑去。
月光看著我笑:“你地審美觀點倒是和他很像。”我白了他一眼說:“你不覺得他真地很可愛嗎?那麼真性情,喜歡什麼就是什麼,不喜歡什麼就不喜歡什麼,愛憎分明,比現在那些帶著面具的人好多了,跟這樣地人在一起你一點也不會累,他想要的不過是一點點衝破世俗的稱讚,為什麼要那麼吝嗇,給他好了,看他開心,我想很多人也會開心。”
月光點了點頭,眼睛裡面卻流露出了心疼的光芒,他喃喃的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