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麼狹窄的地方,大大的制約了我三轉的技能,所以我唯一能用的也只有穿透箭了,不過從一條直線上飄起的紅色數字來看,穿透箭在這裡可是無比的鋒銳。
也不知道這柵欄的後面到底是藏了多少的黑暗獵手,如此綿源不絕。空氣中瀰漫著被火焚燒面板後的焦臭味道,那味道讓我很是噁心,胃裡的東西在一陣一陣的往上翻湧著。
額頭的上汗滑了下來,沾在了眉毛上,又冷又膩。我摸了一下身後的箭囊,又空了一百枝,還好我帶得箭比較多,但是如果這黑暗獵手繼續這樣飛快的重新整理下去,我很快就要喪失所有的攻擊能力了。我抬眼看了一下月光,只見他的那飄逸的暗青色的衣服似乎已經被汗水溼透了,無力的粘在身上,長髮上也沾滿了血跡,變成了一縷一縷的髒亂,再也見不到來時的輕盈了。
我的嗓子裡很乾,嚥了一下口水,換上新的箭囊。皺眉看著那麼多的黑暗的獵手,我實在覺得招架不住了,一個穿透箭雖然凌厲但是和這如潮水一樣的怪比起來,還是有種杯水車薪的無奈。
一支長矛從獵手的手中朝我飛了過來,我一個躲閃不過,直接被插進了肩膀,生命迅速下降,我疼的倒吸幾口冷氣,一邊從包裹裡拿出補血藥塞進嘴裡,一邊狠心的猛得拔出長矛。著肩膀上地鮮血流得一身都是。
月光看了我不斷在有鮮血湧出的傷口一眼,沙啞的聲音裡帶著關心:“怎麼樣?問題大不大?”
我搖頭,忍著疼,抬起手臂,拉出一個寒冰之箭,讓冰藍色的光芒籠罩裡前面的獵手:“看樣子,光是穿透箭實在是沒有什麼作用啊。”
月光點了點頭。中的短劍揮舞的動作變得有些遲緩。
我知道他地體力快透支了,因為我也一樣。要是再不坐下來休息的話,我們很可能要被累死在這個地方。想到這裡,我一咬牙,不管地形是不是對我三轉地技能制約,手中不斷放出華麗的魔法技能箭,帶起一片片多種附加效果和無數的傷害。
月光看見我的技能轉變,馬上就明白我孤注一擲的想法。他嘆了口氣,兩把短劍交叉到胸前原地,默默的念起咒語,不多時,身上就泛起了刺眼的白光。他對著我大叫一聲:“儘量放傷害最大地技能,我的怒氣只能凝聚十分鐘,要是十分鐘後還消滅不了他們。我就死定了。”
我看著渾身泛著白光的月光使勁點頭:“我明白。”手中的技能更是接連不斷,我那從來沒有下降過的魔法值,因為這樣大負荷的使用技能,恢復的速度已經逐漸趕不上消耗的速度。
月光地怒氣帶來的是極為變態的殺傷,對於被三昧真火燒過的黑暗獵手他幾乎可以做到秒殺,再加上我的三轉技能。黑暗獵手成片的地倒下,為我們帶來豐厚的經驗刷屏。這裡不到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我的經驗已經飛昇到快九十二了,要不是這裡這樣的兇險,倒真的是個衝級的好地方。
由於我們的火力猛得提高,黑暗獵手重新整理的速度逐漸變得慢了些,沒有幾分鐘,我們就已經攻到了柵欄的裡面。
這裡是一個很小地空間,裡面密密麻麻地堵滿了無數的黑暗獵手,他們不停地吼叫著。但是被小麟的三昧真火燒得很是狼狽。
“還有三分鐘。”月光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經過戰將鬥氣提升的事件,我可以想象。這個提高攻擊的怒氣一定是極耗費生命和體力的技能,而且結束後,一定也會造成釋放者的極度虛弱。
我看著滿屋子的黑暗獵聽著月光的怒氣的剩餘時間,我的額頭上的冷汗流的更厲害了,背脊上如同被水浸泡過一樣,冷得我骨頭裡都流動著寒意。
隨著屋子裡的黑暗獵手的不斷倒下,我們看見在屋子中間靠牆的地上有一個蓋著厚厚的黑色斗篷的小矮人。他的面前擺著一個黑色水晶球,嘴裡在快速的念著我們無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