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故作鎮靜,“老奴明白。”
“若是一切屬實,格殺勿論。”天元帝冷冷的說道。
“是。”
☆、反派宮鬥上位十四
玉凌空下了早朝之後,心情很是鬱悶,天元帝對他遞上的戰表不但沒有任何表示,反而對他軍中用糧以及冬衣的情況出言叱責,讓他回府好好反省,一個月不用上朝也不許進宮,玉凌空心中冷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直言看不慣老子就是,不用上朝自己樂得輕鬆,但是一個月不能進宮看望妹妹,心中把渣帝翻來覆去又罵了幾遍。
心中不爽,玉凌空帶著兩名家丁,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閒逛,旁邊有個醉漢喝得酩酊大醉,跌跌撞撞像玉凌空衝過來,猛然撞在他身上,搖搖晃晃繼續前行,玉凌空微微皺眉,不予理會,忽然發現懷裡多了一張紙條,開啟一看,上面寫著一句話,城外翠雲山望洵亭見。
玉凌空眼見字型十分熟悉,一時卻想不起是何人,他沉思一會,附耳吩咐家丁幾句,讓他們帶上玉府幾名高手前往望洵亭接應,然後將紙條揣在懷裡,僱了輛馬車便向城外駛去,眼看快到翠雲山,玉凌空賞了車伕幾兩碎銀,打發去了,正了正衣冠,向翠雲山走去。
翠雲山是京城外的名山,風景秀麗怡人,只是這裡距離京城一來較遠二來山勢也比較陡峭,因此人跡罕至,也就更加顯得幽靜,當真是空山不見人但聞花香遠。
玉凌空沿著山路一階階的走上去,心中暗自戒備,一路上也未發現有任何異常情況,玉凌空心中越發警惕,常言說得好山雨欲來風滿樓,及至來到望洵亭,一人早已等在亭中,正在燒水烹茶,長袖輕拂、秀眉鳳目,笑容異常明亮,正是七王爺。
玉凌空疏朗一笑,緩緩走上前,端起七王爺面前的白玉杯一飲而盡,嘖嘖稱讚道:“好茶,這是洞庭的碧螺春吧,嗯,用隔年的雪水所沏,清新又回味無窮,微臣多謝七王爺賜茶。”
七王爺斂眉輕笑,“輔國將軍不愧聲名赫赫、威震邊關,當真是清高雅緻膽色過人,難怪我那皇兄對你猜忌不已。”
玉凌空長笑一聲,“七王爺言重了,玉家自跟隨太祖開國以來,滿門忠良,如今凌空更加秉持先祖之訓,皇上又何來猜忌之說,怕是七王爺妄加揣測罷了,皇上最不喜有人揣摩聖意。”
七王爺面色無波,只是端起眼前的白玉壺,為杯子里加滿水,“來,玉兄,今日只是品茶,不談國事,你我難得相聚,此處景色甚美,別談那些掃興的東西。”
七王爺見玉凌空依舊是雲淡風輕的模樣,端起茶杯輕啜一口,姿態說不出的高雅飄逸,饒是他向來自命清高瀟灑,不由暗暗讚歎,不愧是輔國將軍,氣度遠非他人可比,想了想,輕描淡寫的說道:“聽聞玉兄博聞強記,不知可聽說過春秋時期齊襄公和文姜的故事?”
“不知七王爺此話是何意思?”玉凌空冷冷問道,目沉如水。
七王爺呵呵一笑,“因為皇兄告知本王,如今他好比是魯恆公,而玉貴妃則是文姜,至於齊襄公,玉兄聰明之人,不用本王點破吧。”
“啪”的一聲,玉凌空手中的杯子捏的粉碎,他臉色鐵青,眼中猶如烏雲籠罩,陰暗得嚇人,“好,好極了,這就是玉家鎮守邊疆數年換來的回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七王爺優哉遊哉的喝口水,“玉兄何必動怒?今日本王也是開啟天窗說亮話,自從他告知本王要剷除玉家以及朝中其它世家,本王的心就冷了,這樣涼薄之人保他何用,他為了自己荒淫無道,欺負吟霜,如今恐怕普天之下無人不知我那親愛的皇兄給我頭上送上一頂大大的綠帽,如今他更是要設計陷害玉兄和貴妃,然後誣陷你們兄妹亂倫,讓玉家被滅門之後依然留下千載罵名。”
玉凌空已經氣的渾身發抖,狠狠咬唇,“為君者不知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