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的神情自然而平淡,看不出絲毫敷衍之意。
“那是一定的吧。”
範鈴雨學著仇無衣的攤手動作,但學得十分生硬,更像是在變魔術。
“那是一般人的想法而已,太好了,要是聽到別的答案,大叔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教你們……來來來,上課了!”
酒鬼大師喜悅的表情就如同在一大堆不懂得題目中好不容易撈到個自己會做的,那副如逢大赦的模樣連仇無衣看著都覺得汗顏,攤上這樣一個老師真的沒關係嗎?
所有人都抱著相同的疑問,跟著酒鬼大師前行。
一路上經過各式各樣的修煉場所,每一個看上去都是首選之地,其實也已經有很多學生展開了自己的修煉。
可是酒鬼大師卻置若罔聞,一路向前,這不禁讓仇無衣稍稍有了點期待,本來就是這樣,身為東方天武堂的精英,待遇必然不會和平常學生一樣。
然而穿過了中央地帶,來到的卻是教師辦公樓。
或許辦公樓的地下有隱秘的修煉場也未可知,仇無衣雖覺得奇怪,但類似的事例也不是沒有,有些東西是不能隨隨便便暴露在外的。
“就是這裡了,先找地方坐下。”
酒鬼大師一腳把面前的門踹開,裡面竟然是普通之極的教室,轉身他就離開了大門。
“哥,不是要筆試吧?”
範鈴雨心有餘悸地扯著仇無衣的手臂。
“開什麼玩笑,都到這個地步了,還要搞筆試?”
凌戚隨手扯過一張椅子,兩腳往面前桌子上用力一砸,舒舒服服地伸直了腿。
最後,每個人還是按照酒鬼大師的吩咐坐了下去,並且聽了程鐵軒的建議,坐成一排。
仇無衣雙手交疊在面前,靜靜等待著那個由遠及近的腳步。
“哈哈哈,久等了,來,一人一疊。”
冒冒失失闖進門的酒鬼大師抱著好多白紙,胡亂分給五人,還丟下了許多水筆。
“這是……要筆試嗎?”
沙業將分給自己的白紙疊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苟。
“吹牛。”
酒鬼大師一屁股坐在講臺上,敲打著黑板。
頓時室內一片死寂,因為此時此刻酒鬼大師的表情是正常而嚴肅的。
“請問……什麼是吹牛?不太好吧。”
程鐵軒戰戰兢兢地舉起了手,他不知道酒鬼大師還會抽什麼風,不過這個問題從他口中問出著實相當微妙,立刻收穫了許多白眼。
“所有人在這疊紙上寫自己的優點,越多越好,必須寫的詳細,最好還有例子,寫實情也好,不太符合實際的吹吹牛也好,總之要多,嗯……午餐時間之前寫完,沒關係吧?”
酒鬼大師撓著鬍子拉碴的下巴,慢慢說道。
“這有什麼意義!”
凌戚砰地一聲拍桌而起。
“大叔我呢,想看看你們眼中的自己,大家隨便討論,大叔我先去睡一會啊。”
說著,酒鬼大師打了個呵欠,留下房間中的五人揚長而去。
“雖然聽不懂,但好像很厲害。”
沙業已然被忽悠得心悅誠服。
“哼,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們真要寫?”
凌戚粗暴地咬著筆桿叼在嘴裡,滿臉憤憤不平。
“當然寫!不知道時間夠不夠,我的優點……至少要濃縮到十萬字之內吧。”
程鐵軒猶豫片刻,緊咬著牙關,抓起水筆立刻洋洋灑灑地在紙上繪出一行行文字,竟頗為流暢迅速,他所擔心的不是別的,而是在規定時間內無法將自己的優點詳細說明完畢。
“切,我就不信寫得沒你長了!”
凌戚的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