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故在打牌的過程中,早就眼尖的看到池歡和墨時謙右手的手腕上戴的是同一款的腕錶。
情侶表麼。
他也起了身,唇上噙著淡笑,“那散了吧。”
於是各自回了房間。
二樓上三樓的時候,池歡朝牽著自己的男人道,“你贏錢就贏錢,為什麼要全部餵給我……”
他這種贏了錢還要把錢餵給她的做法,簡直就帶著一種毫不收斂的猖狂。
男人低頭看她一眼,淡淡的道,“贏錢沒意思,餵給你比較有意思,否則我坐不下去,跟你們打,無聊的很。”
池歡,“……”
她輕輕一哼,“看你多不會說話,你應該說跟他們倆個打無聊,跟我怎麼能無聊。”?墨時謙睨她一眼,唇上掀起笑弧,“沒有莫西故,我連喂錢給你都沒興趣。”
池歡,“……”
她瞪他一眼,真是一隻完全不會說話的純種直男,討厭。
回了房間,池歡賴在沙發椅上,“你先去洗澡吧,我休息會兒。”
男人好笑的看著她,“你坐了一個晚上,休息什麼?”
“打牌要動腦啊,當然會累。”
他清清涼涼的笑著,“你被喂錢,還要動什麼腦?”
池歡扔了個抱枕到他身上,嗔道,“讓你去你就去,討厭。”
誰先洗誰後洗本來就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除非一起洗。
但就他們以往的經歷,一起洗不出事的機率為——零。
墨時謙也知道她不想在別人家跟他做,於是拿了拉里家備好的新的睡袍去了浴室。
池歡賴在沙發椅上,窗外的雨聲和浴室裡的花灑聲混合在了一起。
敲門聲突然很有節奏的響了起來。
男人在洗澡,她自然只好起身去開門。
門口站得是貝絲,“池歡姐姐。”
“還有什麼事嗎?”
“我爸煮了點夜宵,讓我叫你們下去吃,墨總呢?”
“他在洗澡。”
“那你跟我一起下去吧,我剛去敲莫少的房間,他也沒應,估計也是在洗澡,不如這樣,我跟我一塊兒下去……你幫墨總端,我給莫少端。”
池歡猶豫了一會兒,“其實我們都不太餓。”
貝絲垮下一張臉,很是為難的道,“池歡姐姐,我爸爸親自下廚做的夜宵……你們都不吃的話……他會很失望的。”
池歡想了下,道,“那我去端上來吧。”
吃不吃是一回事,主人親自做了夜宵,總不能端著架子置之不理。
池歡跟著貝絲下了樓。
拉里先生笑容可掬的把兩碗甜酒湯圓裝在一個盤子裡,小心的遞給了池歡,又關心的問道,“要不要我讓傭人給你們送上去?”
池歡心想剛才怎麼不直接讓傭人給他們送到房間裡……
不過想是這麼想,她自然沒說出來,只是搖頭道,“沒事,我自己來吧。”
從下樓開始就沒見到傭人的影子。
貝絲說莫西故可能還在洗澡,她吃完再端上去,又問她要不要一起吃了再上樓,
“不用了,我跟他一塊兒吃吧,而且現在很燙。”
拉里父女也就沒說什麼,只叮囑讓她小心點。
池歡端著餐盤,小心的上樓。
二樓拐三樓的時,眼前突然一黑。
她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是燈滅了。
只有一道深藍色的閃電,極快的閃了一下,然後又重歸黑暗。
停電了,還是跳閘了?
池歡正想開口叫人,被窗外雨聲淹沒的腳步聲終於在靠近的時候被她覺察到了。
啪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