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完全就是小菜一碟。
事實也正如姜銘所想的一樣,吳鈞根本沒有半點不情願,甚至直言自己如今都是劍宗之人了,區區一道靈壤培育之法,有什麼可扭捏的。
對此,姜銘與陸淵則羞愧的低下了頭。
隨後應雪玲便把姜銘給拎回了屋,事情辦妥了,自然是要索取報酬了。
第二天清晨,姜銘的屋外,這貨一臉頹廢的坐在石桌前,端著一杯熱茶的手,不住的微微發抖,雙目無神且空洞的望著灰濛濛的天空。
太狠了,這姐姐實在是太狠了!
一晚上啊,整整一晚上,愣是沒給歇一會,姜銘甚至一度懷疑會被整死在自己的屋內。
吱呀——
這時,房門開啟,姜銘頓時一個激靈,手中茶杯都差點掉地上去。
屋內,應雪玲笑盈盈的走了出來,面色紅潤,容光煥發,嫵媚動人得緊。
反觀姜銘,則是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甚至看著那緩步走來的美人,下意識的退了兩步。
見狀,應雪玲嘴角泛起一抹不懷好意的弧度,蓮步輕移逼近姜銘,纖指輕勾起姜銘的下巴,嬌笑道:“瞧你這怕的,師姐還真能給你吃了?喏,看在你昨晚表現不錯的份上,賞你的。”
說著,咣噹一聲,一枚儲物戒指扔在了姜銘身旁的石桌上,應雪玲則春風滿面的笑著離開了。
姜銘看著桌上的儲物戒指,人麻了,怎麼個事?嫖我呢?真把自己當小白臉了?
儘管心頭萬分不忿,姜銘還是收起了戒指,而後喝了口茶,得意洋洋的喃喃道:“自個媳婦的錢嘛,還是自己個憑實力賺的,不寒磣!”
“哇,小師叔,原來你是這樣的,你早說啊,我也要,我有錢!”
忽然,蘇柔的聲音自院門口響了起來,姜銘心頭頓然一沉,而後便見這腦抽的瘋丫頭舉著個儲物戒指,一臉激動的跑了進來。
“蘇丫頭你是真想師叔死啊,你家宮主還沒走遠呢!”
姜銘那叫一個避之不及,連忙扔掉手中的茶杯,頭也不敢回的躍上了牆頭,翻了出去。
同一時間,一陣香風很適時的自蘇柔身後飄來,一隻白皙的秀手輕輕落在了蘇柔的肩上,“丫頭啊,這幾日我是給你笑臉多了是不是?來,讓你家宮主姐姐好好疼惜疼惜你!”
“不…不必了吧宮主,您的愛太…太沉重了,弟子受…受不起,宮主再見!”
蘇柔戰戰兢兢的回頭,強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然後便撒腿便跑。
但可惜扭身瞬間便是被應雪玲整個攔腰扛起,然後按在了石桌上,一通愛的鞋底,令蘇柔感動得是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