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的黑氣,但必然會傷及他們的命魂。
如此一來,哪怕能夠令他們擺脫被這些不知名殘魂奪舍的危險,但同時也存在著失覺失心的風險。
好在姜銘尚有當初自百獸門所得的煉靈之術,若是配合上天符七術,倒是能夠將受染者的命魂轉移出來,只不過此法要成,尚需大量的符兵紙人作為命魂寄存之所。
“有何需求小友但說無妨,玄星宗必定全力滿足。”好不容易看到希望的洛無憂,那是一點都不含糊,直接調動了宗內現有的所有力量支援。
“倒也不是什麼稀罕之物,但務必要足量。”姜銘隨即擬了一張單子交給洛無憂,讓其準備相關的材料。
有著玄星宗的全力支援,僅僅兩天,姜銘便是製作出了足夠數量的符兵紙人,而後開始了施救。
可儘管如此,姜銘也沒能將餘下的這些受染者全數治癒,畢竟一人之力太過有限,哪怕他傾盡全力施為,也還是有著三成人員被徹底侵蝕,無奈只能施以安樂。
就連玄星宗現任宗主,都差點殞命在這場詭異的疫病之中,即便最後有驚無險的被姜銘自鬼門關拉了回來,也還是元氣大傷,凌宇大成之境,直接跌回了小成。
做完這些的姜銘,也是心力交瘁,倒頭足足昏睡了三天方才是甦醒。
“呵,沒想到這一番折騰下來,倒是步入了那顯魂圓滿之境。”床榻之上,姜銘感受著那暴漲的魂元,以及更為凝實的命魂,不禁有些訝異。
“呦,總算是醒了,可有哪裡覺得不舒服的?”這時,應雪玲端著一盆水,推門走了進來。
“嗯,有勞師姐了。”
姜銘打了聲招呼,而後詢問道:“我這是昏迷多久了?”
應雪玲放好水盆,遞過一張擰好的臉帕,道:“到今天已是第四天了。”
“多謝。”
姜銘道了聲謝,接過臉帕胡亂擦了擦,看著應雪玲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這幾日都是師姐在照看我嗎?”
“是啊,怎麼樣,師姐對你好吧。”應雪玲狡黠一笑,而後便是話音一轉,對著姜銘伸手道:“你看師姐都這般盡心盡力了,小師弟你是不是該有點表示啊?”
姜銘臉上表情隨之一僵,但很快便又笑道:“瞧師姐你這話說的,咱們一家人說甚的兩家話啊,再說了,師弟身上那點值錢的玩意不早被你給摸走了嗎?哪還有什麼好東西啊。”
“咳咳,那啥,我那可是為了幫你打點,可不是白拿的。”一聽姜銘提及那顆妖皇境的妖丹,應雪玲頓覺有些掛不住臉,刻意的強調了一番。
姜銘笑了笑,倒也沒有追究的意思,轉而說道:“是是是,師弟明白,但是現在還請師姐迴避一下,我換身衣服。”
“有什麼可害羞的,你這一身上下早都被看光了。”應雪玲斜睨了姜銘一眼,輕哼著轉身離開了房間。
“我這算是被吃豆腐了嗎?”看著應雪玲離開的背影,姜銘有些哭笑不得了。
片刻鐘後,穿戴整齊的姜銘走出了房間,不過剛一出來,便見玄星宗現任宗主與洛無憂以及宗內眾多高層侯在了屋外,並且在自己出來後,更是齊刷刷的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