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還是看江夏答應不答應。
而現在江夏有把柄捏在他們手中,只要江夏還不想和整個大明皇室宗親為敵,那麼他就斷沒有不答應的可能。
五王集體在徽王的家裡碰了頭,將這件事小心商議了一遍。
畢竟江夏在大明積威太深,他們五個雖然是王爺。但人家江夏還弄死了兩個勢力最強的王爺呢。所以五個人也不敢貿然對江夏出手。
不過五人好歹也是出身宗室,是從小看著爾虞我詐爭鬥十分的主。論起陰謀詭計來,這五個已經快長成人精的人,絕對不比大明任何一個老奸巨猾的臣子來得差。
五人算起來,那都是朱載江叔伯輩的。徽王年紀最大,甚至比朱載江大了兩輩,是爺爺級的人物了。
要說五人這樣的身份,硬是要說皇上年幼,自己身為宗室子弟要幫皇上代掌政事,這都是可行的。只不過是有江夏他們那幾個大臣橫在那裡,他們不敢這樣做而已。
五人商議了半天,也沒能想到個好法子。
這要對付的人是誰?那可是江夏啊,什麼當朝宰執、一品太傅、顧命大臣這些倒還唬不住他們五個宗室子弟,關鍵是江夏那過往的經歷卻讓他們有些發憷。
細數被江夏弄死的人,號稱八虎之首的劉瑾如何?號稱影皇帝的張永如何?還有朱佑樘、朱宸濠這些人,又如何?
一個敢在乾清宮毆打當朝顧命的人,僅僅憑藉著自己手中的一點兒勢力就去找江夏麻煩,恐怕人連正眼都不會瞧上他們一眼。
到時候不僅事兒沒做成,這宗室子弟的面子倒是折的一乾二淨,那可就不划算了。
五王商議到最後,還是徽王提出了一個較為可行的法子。
徽王道:“對付江夏,硬碰硬肯定不行。現如今滿朝文武,除了少數幾個沒有站隊的人以外,不是楊系就是江系。硬碰硬的話,恐怕我們五個討不了好。
藉助楊廷和的勢力也不行,這樣我們就有偏幫楊廷和之嫌。本來我們五個是對的,結果都變成了錯的。
依我看吶,對付江夏就得以大義去逼他。”
“大義?”裕王年紀最輕,相對不及其餘四王有手段,他問道:“還請王叔說清楚一點,究竟是什麼大義。”
徽王伸手就敲了一下裕王的腦袋,裕王把手一抱,也不敢多說什麼,畢竟徽王是長輩,在宗人府裡又是宗人令。
徽王說道:“這難道還沒看明白?江夏在乾清宮毆打當朝顧命大臣,無論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首先就可以治他一個大不敬之罪。”
“對對對,然後他毆打顧命大臣,這又可以治他一個動用私刑之罪。”崇王點頭道。
益王笑了笑,說道:“這罪名可就多了,毆打朝廷命官,目無聖上這些罪名都可以安在江夏的頭上。可關鍵是,怎麼讓江夏甘心情願到我們宗人府來認罪。
派人去抓他?就憑我們手裡這點兒人馬?人家講武堂只需出動一半人就能把我們給全滅了。”
“有這麼多罪名在,那我們就有大義在。有大義在,我們怕他幹什麼?”徽王笑了笑道:“咱們先把這事兒給鬧大,鬧得京師滿城風雨,人人皆知。然後再要求江夏自己來宗人府自辯。他若來了,那正合我們的意思。他若不來……”
“他若不來,便坐實了我們剛才所說的那些罪名。我們可以聯合文武百官一起向皇上請旨,讓錦衣衛或者京營裡的人去緝拿江夏。”一直沒有說話的周王眼睛微亮說道。
“對,就這麼辦。”五王齊聲說道,然後紛紛笑了起來。
在乾清宮打了楊廷和一頓後,江夏反倒告了病休,整天閒在逍遙山莊不出門。好像打人的不是他,他才是被打的人一樣。
而不過是短短三天的時間,京師已經傳遍了江夏在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