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罕冷淡道。
羅素不敢說什麼,起身便去領鞭刑。
羅素的身影離去之後,鐵爾罕依然站在那裡,神情平淡,內心卻被憤怒激盪著。雖然他明白此時便是在她面前說再多的開脫之詞,也是無用的,可是心裡何曾沒有一絲這樣的希望?
希望她還殘存著舊情,希望她還沒對自己徹底絕望,希望在她的恨意裡,能夾雜一些別的情愫。
他一直不說,便是維持著最後一絲尊嚴,有時也會幻想,也許拋棄這最後一絲尊嚴,或許能讓她回心轉意一絲半縷。
所以羅素做的,在某種程度上,也是他想要知道卻不敢去確認的結果,可是這個結果,讓人卡在喉裡,吞吐不出,哽咽難受。
……
她知道他在外面,她已經聽到了他對羅素說話的聲音,也知道剛才的對話,必然落進了他的耳朵,那麼,他會如何呢?會羞怒?會氣憤?她望著敞開的雕花大門,嚴陣以待。
殿裡殿外安安靜靜,安靜的讓人窒息。
他知道里面的人,定然已經聽到了他的聲音,知道他現在就在外面,方才她言辭這般絕情,已經將他所有期待灰飛煙滅化為無形。
我想將你呵護,你卻推開了我,你破滅了我的希望,那麼你能承受讓我絕望的代價嗎?他的心掉進了冰窟,越沉越深。
鐵爾罕的身影,終於出現在雕花大門外。
他深深的望著她,抬腿緩緩踏入。
“全部退出去南照殿,不得靠近半步。”鐵爾罕道。
她的侍女,和他的侍衛全部退了出去。
他的眼睛深沉的可怕,便如夜晚澎湃的巨浪拍擊在礁石上一般,漸漸生出了黑暗而絕望的毀滅之意。
空空的大殿,只剩下他們兩人,讓她不禁生出恐懼來。
“珍兒。”他死死的盯著她道。
她默不作聲,垂著眼簾看著他的腳。
“為什麼不說話?方才不是侃侃而談麼?”他緩緩向她走來,步伐像一隻猛獸一般,對著獵物虎視眈眈。
她一步步後退,額上冒出了冷汗。
“還是隻是不願對我說話?”他道:“用沉默來表示你的憎恨?”
他已經將她逼得退無可退,她身後便是牆壁,而他站在她面前近在咫尺,她聞到他撥出的帶有他氣息的味道,已經很是陌生。
“如果面前是絕路,我為何還要懷著希望等下去?”
她預感到事情不妙,轉身便欲逃走,腳還沒踏出去,便被鐵爾罕攔腰抱住,摔在了一旁的案几之上。她掙扎反抗,可是對他,如螳臂當車,他很快就制住了她。
他一手箍著她,一手撕破她的衣裳,用他的嘴唇去輕咬她的臉,脖子,肩膀。
她的身體在遭受過噩夢一般的事情之後,在很長時間對男人有了本能的抗拒,這種抗拒是由於內心的傷害引起的,是蘇爺慢慢的撫慰了她受傷的心靈,讓她一步步的從陰影裡走出來,起初只是對蘇爺一個人可以接納,而後逐漸反應不再那麼強烈,雖然仍然會有不適的感覺,可是已經不會再嘔吐了。
心傷被治癒,身體的反應自然也會逐漸好轉,她好不容易康復到現在這個地步,可不是為了能讓他侵犯的。
“不要……”她的眼淚不由流了出來,也許曾經她可以無所謂,但現在她無法做到了,女人因為有了值得珍惜的人,才會重視自己的貞潔。
“你終於肯對我說話了,可是太晚了,我根本不該去在乎你的感受,剋制自己不去碰你,我應該和以前一樣就好,喜歡就去做,沒有必要去在乎誰願意還是不願意……”他附在她的耳邊,用男性特有的帶著□的沙啞聲音道。
“混蛋!你是個混蛋!”已經超越了她的底線,她無法維持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