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有錢還不好辦事嗎?
祁新瀾就是傷著手了,不過這也是個能撐的主,只在醫院住了幾天,打了幾天的消炎針就算出院了。
出院之後的祁新瀾做什麼呀?以前的朋友嗎?
她好像沒有什麼朋友,戰友那些,也都是從前的了,好在祈忠義的官職在那兒放著呢,所以慕名而來的同齡人也是不少的,所謂狐朋狗友就是這麼來的……
而此時,正值深夜,B市最有名的女子會所,情吧裡,祁新瀾一身黑色的緊身連衣裙恰值到好處的顯示出著她凸凹有致的高挑身段,還透露出一種難得一見的異族風情,大紅色的波浪長髮披散在腦後……
這樣的她,給人無盡的遐想和誘惑力,而這情吧,所謂的女子會所,可不就正是為給她這樣的單身又寂寞的女人準備的。
當黑夜來臨,人們便迫不及待的撕開了現實世界裡的虛偽面具,暴露令人咋舌的醜陋,血腥,銀亂,灑中一世的卑賤,但他們卻又很享受。
正如這情吧裡花錢買男人的女人們一般,得到了什麼?
從性中找愛,還是從愛中找性,只不過是一個個寂寞的老女人來買春罷了……
很不幸,她祁新瀾就是其中之一,她來這兒坐了五天了,每一次,就這麼看著同行而來的新夥伴,趙美彤這般放浪的跟情吧裡的男公關調情搞曖昧,甚至時過後一起去開房。
祁新瀾心動嗎?能不動嗎?她也是一個寂寞的可憐的女人,如何能不心動……
只是那驕傲的自尊呀……怎麼能用這種方式在男人的身上找快樂呢,可以找得到嗎?
她的心底有個小小的聲音,其實在說著,能,就是巴圖木那樣的粗人,在床上都能給她歡樂,雙眼一閉雙腿一開的事,只要閉上眼晴,不去想心中愛的是誰,也許,也是可以的……
“新瀾,你都來這兒五天了,不玩玩麼?我給你說,這兒的公關都很乾淨的,來這兒的客人都是有臉面的,身體都沒事,做之前,你可以要他的體檢報告的……”
這是祁新瀾的狐朋狗友之一名叫李春香,是祁新瀾小時候的一個玩伴,長大後不怎麼熟,好在李春香的父親也是部隊的,所以在祁新瀾回來後,李春香就時不時的約了祁新瀾一塊兒出來玩。
祁新瀾點下頭:“恩,那今天的我來請,你幫你選一個吧。”
李春香見祁新瀾終於點頭,跟她同流合汙了,那笑的叫一個花枝亂顫的……
而此時,情吧會所的頂樓辦公區,一個黑色真皮座椅上坐著的腦子,看著眼前的監控畫面,冷笑了一聲,隨後摁了一下內線,沒一會兒,就有人過來……
“老闆,有什麼吩咐麼?”
男人詭異的一笑:“把阿良找回來,今天有個特殊的客人,讓阿良好好的招待。”
手下一愣,詫異極了的看著老闆,阿良可能是A字病的攜帶者,剛才老闆還說給開除了的……這會兒怎麼會,而且如果阿良真的是A字病的攜帶者的話,那會壞了會所的名聲的。
可是大BOSS說的話,他一個小小的員工怎麼能說不呢:“是,老闆。”
手下剛要離開,男人抽一口雪茄又開口了:“那個,阿良不是咱們會所的人了,這事你知道吧。”
手下一愣,大老闆這是什麼意思,不過也是一個靈透的人,馬上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阿良就是因為走私單,所以才染上了那髒病,而如今,老闆的意思,還有老闆讓特意關注的那個女人,手下馬上就會意的點頭。
黑色,真是一個好顏色,可以包容下也一切,也可以讓白日裡端莊的淑女們放浪的變身為慾女,這都是黑夜的獨特之處……
會所的包間裡,男女忘情的交歡,時不時傳來的男喘女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