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驅車駛離,阿班是非常崇拜中國的,說他還俗以後的願望就是能到中國去留學,這也是他父母乃至祖輩給他的期望,所以白浩南也不得不給他解釋:“這些中國遊客不完全代表中國人……”不過他還是覺得自己的解釋有點無語,還好目的地馬上就到,轉過街口就看見阿班曾經念過兩年的學校,靠邊停車以後,大小和尚步行到校門口去解釋,阿達當然習慣的被留在車上了,只要不把它扔到街上這傢伙就不會感到恐慌。
雖然對和尚要求去看看足球場有點費解,但僧侶在國民間的地位讓看門人立刻熱情的開門放行,還雙手合十的連忙脫了鞋子跪在路邊希望得到祝福,這讓一句經都不會的白浩南略顯尷尬,還好阿班有樣學樣的伸手解決了問題。
倆和尚往足球場去的時候,阿班悄悄說這也是他第一次給人祈福唸經。
結果單單就這麼一所小學,就讓白浩南不由自主的坐在場邊木架子上看了整整一個下午!
似乎在這種顛沛流離的逃亡生活中,哪怕白浩南不停的用各種玩笑刺激來分散注意力,他那輕易不示人的心裡還是有點忙亂的,直到看見足球場才有種發自內心的安寧。
小學生踢足球能有多高的水平?
國內的小學踢球白浩南從來沒去看過,起碼當年自己小學時候大部分時間都在體校度過,聽聞各大學校的老師家長們是很反對孩子沒事兒就踢球的,精力得放到學習上。
但眼前這裡顯然滿操場都是歡快踢球的孩子,哪怕因為已經剛開始進入國雨季,中間還下了場十幾分鐘的暴雨,這場上的孩子都沒誰離開過。
那是種一眼就能看到的快樂,在陽光下和風雨中奔跑的快樂,大聲叫喊的全場配合,帶球過人的興奮感,一腳射門打偏了的遺憾,被對手踢到腳,或者自己奔跑時摔倒,滾在還有點泥濘草地上的慘叫,都似乎能感覺到真切自由的情緒宣洩。
白浩南看得有些痴了,雨點打在身上也沒什麼反應,水滴消失了都更沒注意到,反而是阿班跳起來軟糯糯的對旁邊開口,才喚起了白浩南扭頭,哦,一位穿著小西服裙的長髮年輕姑娘,正舉著一把傘呢,因為把遮雨的空間都給了大小兩位和尚,姑娘身上的灰色西服裙都有點溼了,特別是胸口露出來的打底襯衫沾了水,更是有點小透明,白浩南這花和尚麻溜的把眼睛從那一晃而過判斷了大小跟花色才笑著起身雙掌合十,但沒打算開口。
結果阿班熱烈介紹:“宋娜老師!他是中國人!是中國人……嗯,是越籍的中國人!”
以白浩南這短短不到兩天的異國鑑女經驗來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裡光照比較強烈,國妞普遍化妝都有點重,眼前這女教師也不例外,明顯的兩頰腮紅,鼻翼粉底,重重的眼影睫毛,最明顯的就是那雙粗黑的眉毛和塗得發亮的粉潤嘴唇,活脫脫就是夜場公主的漂亮打扮啊。
白浩南有點腹誹:“臥槽,我讀小學的時候咋沒這樣的女老師呢?”
然後才反應過來阿班介紹的是華語哦!
終於遇見個能說華語的妞兒了。
雖然是能看不能碰。
144、美妙的場景,可惜是幅畫
宋娜是娜差。宋提拉給自己取的中文名字,她這種對僧侶的尊重態度顯然又加上了對中國的崇敬,被睫毛膏和濃厚眼影襯托得格外深邃的眼睛裡爆發出熱烈光彩:“真的麼?!你是中國人?”
她的華語明顯不那麼正宗,但依舊糯糯的軟綿綿,尾音還隨時都帶著商量的口吻,好聽!
嚴格的說阿班這個介紹有點不準確,越籍那就只能叫華裔,跟他一樣的華裔,中國人就是個中國籍的國家身份稱謂。
但這時候不重要,起碼白浩南再一次感覺到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