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梅並沒有進行下一步的動作,而是身子一沉,直接倒到了床上。
“白將軍?”宜少令輕輕喚了一聲,沒有聽到聲音,才推開壓在身上的人,坐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想到羅剎交給他的酒,難不成是那酒?宜少令心下一動,卻也暗暗的鬆了口氣,將人放到床上,聽到有人叩門,才下床走了過去。
門開啟之後,正是羅剎,他儘自走了進來,看到床上像死豬一樣的白梅,眼裡閃過譏諷,“我給她喝的是醉生夢死,雖在醒夢中,卻以為是與心愛的之人形了男女之好,明早她醒來之時,便會有人闖進來,到時白梅想必一定會兒知道是你設計了她,所以你一定要第一時間趁著人亂離開,不然出了什麼事,我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我到是不怕,既然做了決定,就沒有怕過,到是你,我怕白梅會報復你家,只是這一次又牽連到了你,我心裡很過意不去,可不求你,我實在求不到旁人。”
羅剎瞳光微動,“你也知道我這樣做並不是全為了你。”
宜少令淡淡一笑,“我知道,可如今你一直無法自拔,也是我牽扯住了你。”
兩人再誰也沒有多說一句話,坐了半宿,天要亮了,羅剎才離開,宜少令走到床邊扯開衣袍,看著一臉睡意的白梅,垂下眸躺到床上。
眼上卻沒有一點睡意,睜著眼睛,等著天亮的到來,這一次,讓白府陷入這樣的境地,即使白梅不追究,白府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不過他已經決定犧牲自己了,不管怎麼樣,她身邊有那麼多的人在,即使有一天自己不在了,那也放心了。
這一晚,卻也是花遲睡的最安妥的一晚,直到被藍田衝進來推醒,她才猛的坐起來,“出了什麼事?”
藍田這樣衝動還是頭一次,花遲知道定是出事了。
“主子,現在外面都在傳白府的白將軍在酸紅樓摟著人睡,已有好多人都趕著進去看熱鬧了,商公子那邊傳來訊息,說主子若不去,一定會兒出人命的。”
花遲愣半響,待反應過來後,馬上動手穿衣服,腦子也亂了,難不成是朱華那傢伙履行諾言了?謊亂中花遲已穿妥了衣服往外走,福伯在外面備好了馬車,一行人就沖沖忙忙的往醉紅樓而去。
到了醉紅樓時,外面已圍了一群的人,站在角落裡面的朱華扯扯商運算元,一邊指著花遲的身影,“看啊,那女人來的還真快。”
商運算元冷掃一眼,收回目光。
說起來醉紅樓外面還是頭一次大早上圍這麼多的人,花遲擠開人群,不過門口攔著人,跟本不讓進,福伯過去打點,遠遠的,花遲看給了好幾張的銀票,才放她們進去。
直到她們進去半響,商運算元和朱華才打點之後走了進去,要看熱鬧自然得在近點才能看的清楚,這一來進來看熱鬧的可全是富人。
緊接著,終於白府的馬車來,下來的人正是白府的當家人白夫人,一臉的肅然看的出來很生氣,在下人的攙扶下往妓院走,妓院門口的人哪裡敢攔著再收銀兩,嚇的忙退到兩邊。
“還不在前面帶路。”
白夫人一出聲,就震得四周靜的連呼吸都能聽到,那渾身散發出來的迫力,無形中帶著一股壓力,讓人不得不臣服。
妓院的老鴇被家丁提著衣領往摔到地上,此時哪裡還敢多說,連滾帶爬的前面帶路,也難怪白夫人如此的憤怒,事關白家的未來,此時事關重大,今日若不當眾人面把事情弄個明白,到時豈不是欺君之罪,皇上就更有權利治白府的罪了,那家白府的錢財豈不是輕易的落入皇家了?
白夫人一路怒氣衝衝的進了後院,看到老鴇在門前停下,一把踢開門房,看到床上的景象,白夫人額上青筋乍起,待看到床上的男子後,眼裡閃過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