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內力使他甦醒過來,讓她說了幾句話。”
雷蘋緊張地問道:“她說了些什麼?”
老婆子聲音低沉地道:“他說他被仇家追殺才逃到谷口,你父親已經死了,且告訴我,你名叫雷蘋,掄我將你撫養長大。授你武功,所便將來為你父母報仇。”雷蘋疾聲問道:“仇家是誰呢?”
“老婆子搖了搖頭道:“可惜你母尚未說出仇家是誰,就去世了!”
雷蘋失聲呼道:“那叫徒兒找誰報仇?”
老婆子道:“蘋兒!莫急!你母雖未說出仇家是誰,但我卻知道了!”
雷蘋即忙問道:“是誰?”
老婆子接著道:“你母死後,你即檢視她的傷處,竟然身受七處劍傷,三處指傷,憑著那些傷勢,我已知仇家是誰,可是我也有些懷疑。”
雷蘋迫不及待地道:“師母請快說。徒兒急死了!”
老婆子卻慢條斯瞻地道:“劍是‘滄浪劍’,指是‘流雲指’,仇家除了‘絕命谷’的諸葛鈞以外?還會是誰?不過……”
這一答案,連雷蘋師徒二人都感意外,逍遙客更是心頭狂震不已!老婆子又道:“不過,據我所知,諸葛谷主是心狠手辣之人,其中而然大有文章,蘋兒!”
這時,只聽那老婆子道:“蘋兒!聽我的,連你師都答應我了,敵是‘七煞洞’的逃判之徒,被他用‘修巴掌’打傷也是應該懲罰之,就是被處死,也不應有所怨言,話說回來,司徒老魔還算通情達理的,當他在華山遇見我間要將我處死時,我向他哀求,說心裡尚藏著你的血海深仇,我一死才要緊,而你的血仇就是能報了,所以免我一死,想想這些,你就不該去找他了。”
雷蘋淚眼滂沱地道:“零你老人家的委屈豈不太大了!”
老婆子苦笑道:“千萬別這樣說,天理昭昭,報應不爽,我是罪有應得的。蘋兒!答應我,千萬莫去找那司徒老魔惹事生非。”
雷蘋只得點頭道:“徒兒遵命。”
老婆子接道:“好!我現在就告訛你打身世,那年……嗯!我想一想,是跟你師父的第五年吧!”
天外一毒在旁邊糾正道:“不!第六年!”
老婆子勉強一笑道:“我真不中用了那年我到南獄衡山的斷魂谷去採尋千年蟾蜍,天剛黑就在谷口處發現了一個奄奄一息的女人,滿身血跡,身受七處劍傷,懷中抱著一個女嬰,那女嬰就是你!”
雷蘋掠道:“我母親怎麼樣?”
老婆子道:“蘋兒!不要急,不然,我可說不下去了!”
老婆子道:“來日相遇,最好能先給予諸葛谷主辯解的餘地。”
雷蘋冷哼道:“哼!殺人者豈會自承過失!”
老婆子道:“如果你父母真是諸葛鈞所殺,他一定不會懶賬,只怕不是……”
雷蘋氣休休地道:“武功難道別人也會假冒?!”
老婆子喟嘆一聲道:“噯!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了?!”
逍遙客忍不住心頭納悶,不由插口道:“恕晚輩多言,前輩當初未告曾看錯?”
老婆子神色凝重地道:“我曾再三驗看,那能錯得了!”
逍遙客道:“晚輩也有同感,就算傷者為‘滄浪劍’及‘流雲指’所傷也不能據此認定就是諸葛爺主下的手。”
雷蘋瞪目道:“為什麼?”
逍遙客平靜的道:“雷姑娘!請勿少安操,所以令師母能看出令母所受劍傷為‘滄浪劍’,是因為‘滄浪劍’,劍尖為雙尖,傷口極明顯……”
老婆子插口道:“不錯,我就是以此劍認定的。”
逍遙客接道:“如果有人編造一把雙劍的劍,那是輕而易舉的事,至於……”
雷蘋疾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