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佔山雙眼微眯,視線在顧辭遠和林清寒身上巡視一圈。 兩人年紀輕輕,無論是穿著打扮還是長相都帶著一股貴氣,再加上顧辭遠一副閒庭信步的模樣,明顯是非富即貴。 這樣的年輕人,治病不要錢,只要他珍愛之物,那不就是衝著老劉家的傳家寶來的嗎? 哼—— 劉佔山冷哼一聲,不論顧辭遠和林清寒是什麼出身,這裡是劉家,就是天王老子來了,在劉家也不好使。 “小子,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奉勸你一句,惦記我劉家寶貝的人有很多,但沒一個有好下場!” 聞言,林清寒眉頭微蹙,想勸顧辭遠不用做無用功,大不了出錢買好了。 顧辭遠剛在瑞麗賺了10多億,不管劉家寶貝多值錢,用錢砸也能砸下來了。 可還沒等她開口,顧辭遠便給她傳送一個稍安勿躁的訊號。 見此,林清寒只能乖乖的閉上嘴巴,看顧辭遠表演。 “劉先生,我想你是誤會我了,我和劉佔奎是忘年交,劉佔奎兒子劉鐵柱是我徒弟,算起來咱們關係很近。” 聽聞‘劉佔奎’3個字,劉佔山斜靠在床上的身體猛的挺直起來,質疑的眼神中多出一絲疑惑。 他剛想追問,顧辭遠便自顧自的說道:“劉先生,我今天來,1是治病救人,2是給劉家帶來一場潑天富貴。” “我可以先給你進行針灸治療,你認為有效果以後,咱們再進行下一步,你覺得怎麼樣?” “這......” 顧辭遠若是繼續說一些有的沒的,劉佔山會更加懷疑顧辭遠目的不純。 但顧辭遠表現得太自信了,開口就是針灸治療無效,扭頭就走。 就在劉佔山低頭沉思之際,一直沉默不語的程曉蓉突然開口。 “佔山,張主任說了,你現在的情況已經不能再拖了,繼續拖下去可能會習慣性昏厥,隨時有生命危險。” “我看這兩位像是有真本事的人,不行你就讓他先試一下,我就在邊上看著,一旦有任何不對的地方,我就喊人把他們兩個趕出去。” 劉佔山是惜命之人,他本就對腦部手術十分抗拒,顧辭遠的針灸之法確實很吸引他。 他已經被顧辭遠說得有些心動,再加上程曉蓉從旁勸說,咬咬牙道:“好,那我就信你一次。” “但是說好了,沒有效果,我可一分錢都不會給你!” 顧辭遠淡淡一笑,露出兩排整齊的大白牙。 他邁著大步,緩緩走到劉佔山床前,十分自信的開啟身上的小藥箱,從中取出剛剛買來的銀針。 “你坐好,我的速度很快。” 說著,顧辭遠從銀針包中抽出一枚銀針,對著劉佔山頭部穴位刺去。 短短片刻,劉佔山頭部印堂、上星、陽白、太陽、率谷、風池等穴位上,已經插滿銀針。 這些穴位,是專門治療頭痛的穴位,顧辭遠在購買銀針的時候,專門跟醫生諮詢過。 這些銀針的作用,並非治病,而是給劉佔山製造一種針灸治療的假象而已。 顧辭遠真正的治療方案,是透過透視,找到劉佔山頭部血管阻塞之處,然後將這些阻塞血液流通的血栓,收入空間中。 最後,在將體內的特殊能量,透過銀針注入劉佔山體內,對其頭部血管進行小幅度修補。 劉佔山這邊,只有銀針刺入穴位時感到微微刺痛,這是一種酥酥麻麻的麻癢感。 緊接著,他感覺一股溫潤的氣流從銀針處緩緩流向他的大腦內部。 這股氣流,如同高壓槍水槍一般,不斷沖洗他的大腦皮層,短短片刻,他感覺自己耳清目明,像是被打通任督二脈一般,全身舒暢。 呼—— 劉佔山長吐一口氣,他猛的睜開雙眼,發現顧辭遠已經針灸完畢,正在整理自己的藥箱。 程曉蓉小跑到床邊,緊張兮兮的看著他。 “佔山,你感覺怎麼樣?” 劉佔山興奮的扭動脖頸,起身下床。 他感覺自己不僅腦血栓好了,彷彿還年輕好許多,視力、聽覺方面都遠勝從前。 他激動的上前握住顧辭遠右手,高呼道:“神醫,真是神醫啊!” “我已經很久沒有現在這種,全身舒暢的感覺了!” 顧辭遠淡淡一笑,別說腦血栓了,就算你輸精管堵塞老子都能給你捅開,這都不算事。 “劉先生,這下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