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朋友,他是你最愛的那個人嗎?”
我真是有些詫異,因為沒想到介司會如此問。可轉念一想,昨天介司看到駱向東在我房間裡,知道我們的關係。年輕人大家坐在一起八卦一下,也是無可厚非的。
勾起唇角,我笑著回道:“嗯,我很愛他。”
介司說:“可以冒昧的問一句,你愛他什麼嗎?”
我笑著說:“長得帥。”
介司只是看著我,唇角勾起淺淺的弧度,我甚至不確定他是否在笑。我開了個玩笑,笑過之後,半真半假的對他說:“就像那句歌詞唱的‘我卻為何偏偏喜歡你’。其實愛一個人沒什麼理由,也許他不是最好,也不是最帥,可我就是愛他,只因為他在最對的時間裡出現。”
介司很輕的應了一聲,然後道:“我知道了。”
我覺得日本人的心思都很細膩,他們心裡頭想的事情,可能是我從未想過的。因為這首歌又勾起我埋藏在心底的一些事情,所以我也一時的腦熱,轉頭對介司說:“教你唱這首歌的朋友,你回去之後可以勸勸他,任何事情都不必太執拗,尤其是感情上的事。大家合得來就在一起,合不來就分開,起初一定會難過,可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更何況他離開的還是一個不愛他的人。”
“聽說人身體中的細胞七年就會全部更新換代一次,所以無論之前愛的多刻骨銘心,七年過後,也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在很難過的那陣子,也是自己這麼勸自己的。
介司聞言,他點點了頭,出聲回道:“好,我回去之後會跟他說的。”
微微一笑,我轉過頭去。
餘光瞥見車窗外的景緻,我有些出神,腦海中想著紀貫新。自打那晚在皇庭碰面之後,我們便再也沒有見過。我不知道該慶幸還是什麼,不過很多人確實不適合再見,很多事情也不適合再提及。
也許是紀貫新給我的歡喜太過美好,所以哪怕到頭來是一場空,我心底卻仍舊念著他的好。
分開之後,不是朋友,不是敵人,只是再也不見。這也許是我們之間最好的宿命。
大巴車很快開到長城腳下,我組織一幫人下車,然後在買票的地方看見了駱向東。他一個人輕手利腳的樣子,跟大隊揹著旅行包裝置齊全的遊客相比,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給三十幾人買完票之後,我叫大家爬長城的時候小心些。抽了個空跑到隊尾,我看著駱向東說:“你不怕曬著不買帽子戴,好歹也買瓶水喝,待會兒爬著爬著你一定口渴。”
駱向東一言不發,只是伸手去拿我後背的雙肩包。
我挑眉道:“幹嘛?”
他說:“拿下來,我幫你揹著。”
聞言,我意外的同時,驚喜更多一點。
強忍著不露出太多沾沾自喜的表情,我還是順勢脫下了雙肩包。駱向東將揹包肩帶一攏,搭在自己的左肩上。
我說:“你累了就叫我,揹包也有十好幾斤呢。”
駱向東說:“要不是看你還在帶團,我連你都能背上去。”
我挑眉道:“別吹了,你揹我一個試試?”
我不過隨口一說,可駱向東還真當真了。只見他一步跨下,站在我下面的一節石階處,背對著我說:“上來。”
這個季節不冷不熱,正是長城遊客高峰期的時候。來來往往的都是各國遊客,我可不好意思,所以連聲說:“跟你開玩笑的。”
駱向東道:“趕緊的。”
我說:“你別鬧了,大家都看著呢……”
駱向東是豁出去了,他頭不抬眼不睜,只是背對著我,扭頭道:“麻溜兒的,是不是想站在這兒被人當猴子?”
他越說我臉越紅,又怕直接走掉撅他面子,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