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心裡都不是滋味兒。而唯一能抵擋住酸澀的,便是積壓在身體中的欲AA望。
紀貫新一如既往的當頭兇猛狐狸,在床笫間又兇又狡猾,叫人打不過也奈他不何;難得今晚的路瑤格外配合,一如小狐狸上身,靈動又促狹,惹得紀貫新欲罷不能。
屬於兩隻狐狸之間的較量,最後只能說路瑤的體力差了一些,至於其他方面,她不承認她輸了。因為有好幾次,她差點兒把紀貫新給弄瘋了。
筋疲力盡,兩人相擁入睡。
最近一段時間,路瑤的淺眠症早就消失了,每每都是一覺睡到大天亮。可是今晚想到明天就要走了,所以她睡不踏實,一晚上半夢半醒的,上午十點半的飛機,她八點剛過就睜了眼睛。
她整個人都在紀貫新的懷裡,他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路瑤想轉過去看看他,結果她這邊剛有動作,紀貫新便睜開眼睛,出聲問:“醒了?”
路瑤特驚訝,“你沒睡著?”
聽紀貫新的聲音,還是清醒的。
紀貫新‘嗯’了一聲,然後道:“睡不著。”
路瑤問:“你還有失眠的時候?”
紀貫新橫在她腰間的手臂緊了緊,沉聲說:“一想到你要走,閉上眼睛就煩,怎麼都睡不著。”
路瑤心裡酸澀的暖,她轉過來,正面對著紀貫新,伸手抱著他,小聲哄著,“別不開心嘛,我過兩個月就回來了,再說你有空也可以來冬城看我啊。”
紀貫新說:“我昨晚睡不著,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