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我。”
我頓時瞪了她一眼。
給匡伊揚買禮物從選到付賬,前後也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我甚至沒有多走第二家店。跟徐璐從volentino出來的時候,我立馬出聲問道:“你說我再送駱向東點什麼呢?”
徐璐道:“衣服。”
我皺眉威脅:“你信不信我回頭告訴他,不跟你籤合同了?”
徐璐立馬做出害怕的樣子,挽著我的胳膊,出聲回道:“讓我仔細的想一想……”
過了一會兒,她打了個響指:“有了。”
我問:“買什麼?”
徐璐道:“買鞋,這樣他走到哪兒都會想到你。”
我一臉黑線,斜眼睨著她,出聲回道:“那你怎麼不給他買塊兒表,這樣他走到哪兒都能看著你了。”
徐璐故作恍然大悟狀,出聲說道:“好啊,不過表太貴,我怕你一個月的薪水都買不起。”
我狠狠地剜了眼徐璐,皺眉道:“你就出餿主意吧,送禮哪有送鞋的?我們北方都說不送鞋,鞋跟‘邪’同音,不吉利。”
徐璐道:“那你說送什麼?”
說來說去,還得要我自己想。
我們邊逛邊想,我腦子中冒出好多種東西,但最後都覺得不大合適,直到一對情侶打我們面前走過,女的手中拿著一個錢包,笑著對身邊的男人說:“晚上回家你就把我照片放裡面,以後拿錢的時候就想到我,尤其是不能給別的女人花錢,聽到了嗎?”
男人無可奈何的回道:“我的錢都被你花光了,別人哪兒還有份?”
錢包!
我怎麼把這個送人的好禮物給忘了。
我拉著徐璐往最近的gucci走,但是沒有合我眼緣的男士錢包,所以我們又去了lv跟prada等地,最終在hermes挑到了一款我喜歡的男士錢包。
很簡單的樣式,純黑色,只在邊緣處印有一個‘h’的標誌。
我看到標牌上的售價是一萬五千多,算是這個品牌中的中等價位了,送給駱向東他也可以用,不會覺得拿不出手,於我而言也不是打腫臉充胖子。
刷卡付賬,我心滿意足的從hermes店內出來,徐璐見我笑的美滋滋,不由得出聲揶揄:“一晚上花了五六萬,心裡面舒坦了?”
我順勢回道:“是啊,倍兒舒坦。”
以前常聽人說,有錢人都是用花錢去緩解壓力的,之前還不怎麼能體會,雖說現在也算不得什麼有錢人,但在我這個層次,也算是‘揮金如土’了一把。
晚上跟徐璐一起吃了頓飯,因為從市中回新區要一個多小時,我也不敢太耽誤她,早早的將她送上車,自己也打車往公寓去。
回到家裡面如往常一般跟我媽視了個頻,向全家通報一下薪水上六位數的喜訊,承諾在戒驕戒躁的同時,也保證以後會再接再厲。
聊完之後,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我看著茶几上的錢包盒,腦中想到駱向東。今兒一天沒見到他的人影,甚是想念,想給他打個電話問問,又生怕覺得突兀,思前想後,我還是決定不打,一是怕打過去之後沒什麼說的,二也是不能縱容這種想他就打電話的壞毛病,這要是以後習慣了,那還得了?
拿著手機上樓,從浴室裡面出來的時候,正趕上手機在響,我還以為是駱向東,所以趕緊跑過去接,結果發現是匡伊揚。心底頓時變得有些失落。
接通電話,我微笑著道:“伊揚。”
匡伊揚那頭呼哧帶喘,叫了聲:“學姐。”
我詫異的問道:“你幹嘛呢?”
匡伊揚回道:“我剛跟同學一起跑完步。”
我下意識瞥了眼牆上的表,出聲道:“這都幾點了?怎麼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