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可以去聯絡駱氏夜城總公司的人,他們會負責安排。”
錢送出去之後,我一身輕鬆。從洗手間出來,紀貫新不知何時從裡屋來到外屋,正跟我姥爺在茶几上下棋。
聽到我的腳步聲,他轉頭看了我一眼,說:“我還以為你掉進廁所裡面了。”
我坐在紀貫新旁邊,湊到他耳旁,壓低聲音說:“一會兒跟你說個事兒。”
紀貫新見我神秘兮兮的樣子,不由得挑眉道:“什麼事兒?”
“等會兒你跟我姥爺下完棋的。”
興許紀貫新一直惦記我要跟他說什麼,一連幾局都輸給我姥爺,他開口道:“姥爺的象棋下的太好,我不是對手。”
我姥爺笑著說:“我這下的真是一般,不好……”
紀貫新借了個油子拉我去洗手間,關上門,迫不及待的問道:“什麼事兒?”
我說:“我把駱向東打給我的錢捐了。”
果然,紀貫新乍聽之後,臉上的表情有些頓,一時間沒回過神來。
我把剛才的事情一說,紀貫新嘲諷道:“他還真算做了回好事兒,可積點德吧。”
我說:“這回我跟他兩清了,誰也不欠誰。”
紀貫新看著我,伸手掐了下我的臉,笑著道:“這麼聽話,我得給你點獎勵,想要什麼?”
我故意伸手摸著自己的心臟,苦著臉說:“卡里面一下子少了五百萬,心疼……”
紀貫新笑道:“不心疼,本來我還想晚一點再告訴你的,既然你這麼乖,那我就提前跟你說。”
我挑眉道:“什麼啊?”
紀貫新說:“十四號我們去瑞士,機票我都訂好了。”
第三百二十六章 這一次,不是玩笑
聞言,我頓時瞪大了雙眼,幾秒之後才吃驚的說:“瑞士?幹嘛突然去瑞士?”
紀貫新一臉笑意。他出聲說:“難道你激動的點不應該在情人節上面嗎?”
情人節?
我眉頭一簇。眼帶迷茫。
紀貫新見狀,不由得收起笑容,一臉鄙視的說:“你別說你不知道十四號是情人節?”
我還真是不知道。或者說不記的。
紀貫新嫌棄的撇撇嘴。出聲道:“你是過了多少年單身狗的生活?”
我說:“就算不單身也沒人請我在情人節去瑞士嘛。”
這是大實話,可紀貫新卻白了一眼。說:“屌絲!”
我‘切’了一聲,然後道:“去瑞士滑雪幹嘛?冬城也有滑雪場。”
紀貫新說:“屌絲就是屌絲。你們市的公園裡還有小長城呢,沒見哪個人來你們這兒看的。”
我挑眉道:“你嘴巴能不這麼損嗎?”
紀貫新說:“本來挺浪漫個事兒。到你嘴裡一點驚喜感都沒有。”
其實我挺驚的。至於喜,當然也是喜的。一般人來個國內遊已算奢侈,到了紀貫新這兒。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再一回神已經跟他從涼城來了冬城。
臨走之前。我媽千叮嚀萬囑咐,叫我們兩個路上小心。到了瑞士那邊立馬給她打電話。
我跟紀貫新到坐動車從涼城去冬城,又打車去了機場。路上。紀貫新鮮少的沒有開口,而是靠在計程車後座上閉目養神。
天氣太冷我不敢開車窗,車內有股淡淡的汽油味,我又有點暈車犯惡心。
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到了機場,我伸手推了下身邊的紀貫新,叫他起來。
紀貫新起初沒動,我以為他是睡著了,所以又推了他幾下。
紀貫新慢慢睜開眼睛,順著車窗往外一看,他伸手去掏錢包。
我說:“我已經給完了,下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