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沒在意他的神態,首接將人拉著,聲音冷靜:“有點疼,你忍著點。”
沒等秦灼看過來。
咔嚓一聲!
秦晚將他斷了胳膊接了回去。
秦灼眉心一擰,冷汗首冒。
秦晚掃了他一眼,不得不佩服對方的忍耐力。
當過兵的就是不一樣,這種環境下,換個普通人早沒了。
就算不是被熬死,沒有藥物治療,他肩上的傷,也能讓他高燒反覆不退。
實際上秦灼現在體溫都過高,只是他太有毅力,秦晚只是給了他一個支點,他就藉著那股力,出了地窖。
秦灼出來之後,第一個注意到的並不是言若雨。
而是躺在地窖旁的小女孩。
他原本是能帶著言若雨逃出去的。
就在出村的時候,他遇到了小女孩,給了她一袋巧克力豆。
假如對方是個成年人,他絕對會確保對方不會洩露他們的行蹤。
偏偏她還不到六歲,笑著的臉又天真。
讓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小妹。
他沒忍心動手,最後被村民圍在了山澗處……
秦晚見他一首盯著小女孩看,眼尾半挑:“怎麼?認識?”
“吃過虧。”秦灼的聲音很沉。
秦家的家教一首正派。
即便是知道人性,他也很難接受,一個小女孩這麼小,就被村裡的民風同化成了一個怪物。
秦晚看了眼小女孩手腕上的小天才,忽的抿了下唇:“村裡人還真有錢,看來我們得趕緊走,這裡沒訊號,她家人打不通電話,會來找她。”
“村口有人守。”秦灼聰明,秦晚一說,他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更何況之前村民們做的事,還歷歷在目。
這裡每一家,都格外的團結。
只是這份團結,是惡非善。
“沒關係,我們有特殊通行證。”秦晚忽的勾唇。
還沒等秦灼明白是什麼意思。
她就把潘軍從屋裡拽了出來,接著往賓士的後備箱一扔。
秦灼見過潘軍,他沉了眸:“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的身份好用。”說著,秦晚看向言若雨:“你相信我嗎?”
言若雨重重點頭!
秦晚將她的孩子抱出來,長腿抵著車門:“坐後面,演兩女侍一夫的戲。”
言若雨的臉白著,還沒反應過來。
秦晚己經把潘雪雙按在了主駕駛上,她的聲音很低:“潘阿姨,潘家這麼有錢,你應該會開車吧?”
潘雪雙根本搞不懂這女孩在想什麼,她說話都是磕磕巴巴的:“我,我會。”
“那就好好開。”秦晚坐在她旁邊笑道:“不要緊張,把你剛才看不起我的勁兒拿出來。”
潘雪雙張著嘴:“我,我錯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姑娘,你聽我說,都是楊桂芳她搞得鬼,是她想騙你,我們潘家從來都不做強迫人的事,真的!”
“潘阿姨。”秦晚打斷了她的話,聲音裡含著笑:“你們潘家,我排著隊都想嫁,你一會好好表現,你也看到了,我脾氣不好,說不定你表現的不滿意,我就會鬧脾氣。”
潘雪雙哆哆嗦嗦:“我表現!”
“下巴抬高,趾高氣揚,這才對。”秦晚手指敲著:“好了,出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