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京城王府的公子,等翻年開春,就要成婚了。
杭小姐是才女,素來十分愛參加宴會,只是這段時間因為家中祖母身體不適,便留在府裡侍疾,已經有段時間沒出來了。
對自己心裡的猜測,更加確定。
在原身的記憶裡,是知道這位定安王府的三公子,也是女主馮語素的愛慕者,聽聞他早年訂過一門親事,是江南那邊的書香世家的女兒,可惜女方福薄,在成婚前夕,不幸落水而亡。
他這婚事就耽擱下來。
結合兩方訊息,阿瑤已經能夠確定,這位福薄的姑娘,應該就是杭小姐了。
雖然不知道箇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但根據今天的事情,阿瑤可以確定杭小姐絕對不是落水而亡。
怕是得了病。
而且怕是不能言語的病情,不然的話,杭家也不會特意又尋了什麼落水而亡的藉口?
當然,
這一切只是阿瑤的猜測,還需要證實。
跟著紅袖,很快就到了一間臥室。
杭夫人和杭老夫人也都在,老夫人兩鬢斑白,容貌一喜可見年輕時候的秀美,氣質慈愛平和,看著便讓人覺得溫柔可親。杭夫人是個珠圓玉潤的貴婦人,此時不管是她還是老夫人,倆人的臉上都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焦急之色。
“杭夫人,老夫人。”
阿瑤開口說道。
“蕭大夫,聽聞你雖然年輕,但醫道高明,尤其擅長婦人之症。”杭夫人的眼尾有點紅,先前應該是哭過一場,不過眼下卻已經恢復過來,語氣也十分穩定,“……今日冒昧請你過來,是我女兒文惠,身下得了病,還請您幫忙看看。”其實最開始女兒的病情並不嚴重,但她得病的地方確實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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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羞怯。
別說大夫多男子,醫術再怎麼高明都不能請過來,而那些醫女的本事又不夠,不過幾日的時間,以至於女兒的病情竟是越來越嚴重。
到如今竟是連床都下不來。
在知道杭州有了年輕姑娘家,開了一家女子醫館,擅長此道的時候,她就想要把人請回來,還是婆母攔住,說文惠翻年就要出嫁,這個時候若是傳出什麼不好的話,若是傳到定安王府那邊,對文惠不好。
便想了個法子,她自己裝病,為了不讓人瞧出異樣,還真的吹了好一會兒的冷風,讓自己真的不舒服,讓大夫看了,不是很管用。
便開始滿城請大夫,這蕭瑤蕭大夫被請過來,也就在情理之中。
“夫人放心,我會盡力。”
進到內室裡,便聞到了一股異味,即便是燻了香,也難以掩蓋,而杭文慧病懨懨的躺在那裡,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一副命不久矣的絕望樣子。
雖然是這般樣子,但杭文慧對診治倒是頗為配合,顯而易見,她還不想死。
只是在讓她脫衣服的時候,杭文慧有些抗拒,不過在阿瑤的勸說下,再加上又都是女子,還是應允了。
細緻的檢查過後,又仔細的診過脈。
“我還有救嗎?”杭文惠輕聲開口問道。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得了這種羞人的病?身下瘙癢難忍,有難聞的異味不說,還越來越嚴重,甚至有潰爛的情況。一度她是想要尋死,卻被娘和祖母攔住。
只是醫女的治療不見效,反倒是讓她的病情越發嚴重。
如今好不容易請了蕭大夫過來,她雖然年輕,但杭文惠在第一眼見到對方的時候,就莫名的對她有些信任。
只希望,對方不要讓她徹底絕望。
“自然是有的。”阿瑤肯定的回答說道。
杭小姐的病,放到現代的話,其實就是最尋常不過的婦科炎症,但是放到這裡,因為是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