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搖了搖頭:“當然不是,我真的願意相信有這樣的社會存在,只不過,我是個悲觀主義者。”我沒有說:因為我親眼見證了世界末日的到來。
“那你要殺張睿良,是為了構建**社會嗎?”
我冷笑了一聲:“人類發展成什麼樣子,都是他們咎由自取,不關我的事,我只是……”我嘆了口氣,我確實不想管人類的事,可我現在做的事卻又是為了全人類,而且背叛了自己的同類,我真是個矛盾的人,
“這次怎麼沒有殺掉他?”
我一聽心裡火就冒了起來,拳頭握得“咯咯”響,“本來一切在我計劃之內的,可惜出了兩個變數,一個是顧駿,一個是南一。”
“就是那個警察?南一又是怎麼回事?”
“他綁架了倪瓔和鬱蕊,要挾我不能殺了張睿良。”我錘了下自己的腿。
“倪瓔,你很在意她嗎?”他說著手上力道突然大了一點。
“沒有,只是,她是我來這後的第一個朋友,而且連累了她好幾次身陷險境,我覺得很對不起她……”
“南一平時很低調,但做事時心狠手辣、乾淨利索,而且不講原則,所以……這也倒是他的風格,他每次出任務都會給自己準備好後路。”
“那你能命令他們放了那兩個女孩嗎?”我回頭看向他。
他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你應該看得出來,他和jones並不服我。”
“為什麼?”
他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這時他正低著頭細心地給我伴著繃帶,我低頭看著他英俊的側臉,長長的睫毛,一時間精神恍惚,好像看到了p,於是笑著說:“我總感覺你像一個人。”
“哦?”他抬頭看了我一眼,“誰?”
“我弟弟,p。”
“你還有個弟弟?”他挑了下眉毛問道。
“嗯,不過,咱也見不到了。”我嘆了口氣。
“他死了?”
我搖了搖:“沒有,不過……唉,說不清楚。”
他看了看我沒有繼續問,這時已經綁好了繃帶。我起身穿著衣服就一邊道謝一邊往外走。
出門時,他輕輕地問了我一句:“你覺得孤獨嗎?”
一剎那間,我的身心都凝固住了,這句話像把錘子,把我心裡那本已經千瘡百孔、不堪一擊的大壩擊垮了,一時間洪水洶湧奔騰、一瀉千里,以摧枯拉朽之勢席捲了了我的整個內心……眼角里竟然滲出淚水,我沒敢回頭,也沒敢說話,推開門直直地走了出去。
就這麼一邊扣著釦子一邊擦著眼角走出了白羽的房間,抬頭正迎見了託著一罐不知什麼湯的linda,她看著我愣了兩秒,然後“嘩啦”一聲湯罐掉到地上摔個粉碎,湯汁濺了一地。
我剛想問怎麼了,就見她眼睛突然變得紅紅的,然後一句話沒說轉身走開,我心下納悶,怎麼回事?流眼淚還帶傳染的?
白羽推開門,問我怎麼回事,我聳了聳肩,表示我也不知道。
東方已經泛起魚肚白,不一時,太陽曆經千辛萬苦終於撕破了灰濛濛的夜幕,把自己遠遠的腦袋挺了進來,把尖銳的陽光射向大地,絳紅了東方的一片天空。
linda穿著睡衣站在陽臺上,看著遠方的朝陽出神。涼風習習,吹得她的短髮在耳後輕盈飄舞,像只蹁躚的蝶,金色的陽光灑在她半露的酥胸和修長的美腿上,看起來色澤瑩潤猶如一整塊溫潤無暇的美玉雕琢而成,為她嬌好的身材鑲出一道金邊,宛若觀音姐姐普世臨凡,唯美而莊重,讓人不敢褻瀆。
顧駿在隔壁陽臺上看著她絕美的側臉,心都快醉了。
“萱萱姐~萱萱姐~你怎麼長得這麼美呢,小時候吃的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