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選擇,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古訓不說,光是看這兩位大宗師的鬥法氣勢,法力波及範圍之廣,稍有點思考能力的人都不會還留這種地方。
白勝自己還有一艘黑鐵木舟,跟白玉畫舫祭煉乃是同一法訣,故而他催動白玉畫舫也不難,只是如此雷雨之下,他不敢把白玉畫舫催到高空,沒法加快速罷了。饒是如此白玉畫舫一個時辰也飛出了二三里,只是天上那兩位一個挪移,便是數里,白勝挑選的方向又不大好,每每當白勝抬起頭來的時候,都看到戰圈似乎加近了,也只能暗暗叫苦。
羅家姐妹沉迷赤城pad的遊戲,居然對外面這麼大的動響都不理會,白勝也不去驚動她們姐妹,反正這種事情他自己也處理的來,而且羅家姐妹就算出來了,也幫不上他多少忙。
蠱道人跟那條龍苦鬥了約有三個多時辰,這才仗著手段多樣,略略佔了一些上風。但是他亦知道,對方道行跟他一般,繼續苦鬥下去,不是好事兒,於是蠱道人就提氣喝道:“不知是龍族哪位龍王此,為何定要跟我蠱道人鬥個生死!”蠱道人也是脫劫的大宗師,這一聲喝,如雷震野,天地似乎都被音波掃的晃動了一下。
雷雲之的那條龍轟然長嘯,龍吟之聲久久不絕,它跟蠱道人惡鬥了這麼久,手段出,卻奈何不得這個道人,心頭也有幾分罷戰之意。既然蠱道人不想鬥了,它也不想繼續爭持,雷雲龍吟聲漸漸縮小,後化為了一個身材偉岸,面如冠玉,神采飛揚的青年人。
這個年輕人身披白袍,腰繫緩帶,額頭上有一塊美玉懸浮,頭頂上雙角亮如銀電,形如珊瑚,看起來氣勢迫人。
蠱道人亦把蟲海收了,蠱道人面貌也頗年輕,看起來不過三旬,一身灰白道袍,看起來也是仙風道骨,並無半分猥瑣,陰狠,毒辣的氣質。
龍族的年輕人嘿然一笑,說道:“原來是蠱道人,怪不得如此法力,本王乃是伏波王敖法正,我正尋找族走失的孩兒,你為何攔阻我的去路?”
伏波王敖法正雖然收手,但傲氣不滅,出口就是質問,蠱道人心底有氣,淡淡說道:“你們龍族走失了孩兒,到南蟾部洲來尋什麼?本道人還是為了尋找一個仇家,卻被雷雲震爆了我尋敵的靈蟲,這份又該怎麼算?”
兩人各自催動法力,隔空交喝,不但辯論道理,亦音波夾雜法力,暗暗爭鬥起來。
白勝聽得幾句就心頭煩惡,催動了白玉畫舫疾走,還不忘了給白玉畫舫加上幾個隱蔽的法術。虧得這艘白玉畫舫能自生雲煙,跟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這兩位又爭執,全神貫注的潛運法力,免得被對方偷襲,故此並不曾覺察到這頭飛舟。白勝催動了白玉畫舫飛出了數里之外,向後望了一眼,心底還是有點突突。畢竟這兩位法力都太高了,而且也跟他的等級差距太大,糟糕的一點就是,這兩位可能都跟他有仇,這種組合出動,他的小身板可扛不起。
白勝正自慶幸逃出了虎口,就催動白玉畫舫繼續趕路的當,忽然他身後的藥鼎綻放光華,一道白光沖天而起,勾玉散人神奇圓滿,形意充盈,意氣風的衝了出來。若是換過任何一個時候,白勝都很高興這位前輩傷愈出關,但這個時候他只能暗叫一聲苦也,暗暗叫道:“蔣真人您出來的真不是時候,就算你出來,悄悄不好麼?非要弄出這麼大的陣仗來?”
白勝不得勾玉散人蔣古全開口,就連忙叫道:“蔣真人快快收了法術,不遠處有兩位脫劫真人正鬥法,一個是蠱道人,一個是龍族的某位,不是我們招惹的起來。”
蔣古全驅除了蟲毒,正意氣風的當,忽然被白勝這麼一句,也弄的十分尷尬,連忙收了法身,把藥鼎也重納入了袖,這才回頭望去。他比白勝的法力可要高明的太多,只瞧了一眼,就知道白勝所言不虛,自己出來的太孟浪了。他訕訕的正要說兩句歉疚的話,白勝已經把金霞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