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勝險些噴血一口,因為剛才他闖進去,看到的是無數天竹蟲化為柔索,把一個嬌俏少女捆縛的玲瓏畢現,尤其是這個嬌俏少女衣衫單薄,被天竹蟲捆的身上僅有一件輕緩長袍也變作了緊身衣,讓人一見之下就會血脈賁張,饒是白勝現在也自負道心通徹,也瞧得有些渾身燥熱。蠱道人無師自通,這手繩藝遠超某島國的水平,把這個少女最美好的一面都給“凸”現了出來。
這樣美麗的一個少女,白勝本來還以為是白姥姥的門下女弟子,自己該稱呼為師姐什麼的,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裡面居然就是白姥姥。白勝遲疑了片刻,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他瞧了一眼被凌空捆縛,四肢被天竹蟲“大”字扯開,身上每一個隱瞞部位都被天竹蟲勒了起來的嬌俏少女。還是不得不開口說道:“白前輩請見諒,弟子是被蠱道人逼的不得不來求助,我恐怕來不及趕去天都峰拜見我師羅神君了。”
白姥姥忍不住輕吟一聲,她全身都被天竹蟲捆縛,尤其是幾個最敏感的部位,因為關礙到真氣法力運轉,故而都被蠱道人用天竹蟲制住,這些天竹蟲不斷的干擾她的法力,使她難以凝聚真氣,這也還罷了,這些天竹蟲干擾她凝聚法力的時候,往往還帶有強烈的刺激,讓這位貌如少女的白姥姥,著實難捱難耐,櫻唇之中吐氣如蘭,嚶嚶如泣。
白姥姥聽得白勝說,沒法去天都峰求救,也不禁有些惱怒的喝道:“你看姥姥這個樣子,如何能幫的上你?段小鬼你還是趕緊去逃命罷,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白勝不答白姥姥的話,而是瞧著白姥姥身上的天竹蟲,困住白姥姥的天竹蟲比封閉洞門的那二十九隻可要火候深的多,有七頭天竹蟲的身子甚至呈現淡淡的紫色,晶瑩如最美麗,毫無雜質的紫玉,最少已經有了千年火候。這些天竹蟲尾巴插入了白姥姥的竅穴之內,不斷的抽取白姥姥的體內真氣,讓她再也不能凝聚法力,乃是極陰毒的手段。
白姥姥見白勝不答她,心頭微微著惱,她微微側頭看到白勝盯著她身上看,不由得憤恨忖道:“沒想到羅老鬼收的徒兒居然是酒色之徒,居然連姥姥的主意也敢打,若不是我現在法力運轉不得,說不得就要給他一個好瞧,最少也砍了他第三條腿兒。”
白勝可不知道白姥姥如此兇悍,他打量良久,確信白姥姥身上只有這些天竹蟲的禁制,這才微微抬手放出了金霞光氣來。他跟蠱道人鬥了一場,對付這些毒蟲也略有幾分經驗,在金霞幡的流霞訣之下,第一波隱藏的是大**妖光,第二波才是太陰役鬼劾神禁法,三種法術互為表裡,只是一掃就捲住了一頭天竹蟲。
這根天竹蟲身上的顏色最深,已經有了二十四節長短,尾端插入了白姥姥的丹田之中,最少鉗制了這位道門前輩的三成力量。白勝的流霞訣捲到,內中藏著的大**妖光便滲入了這頭天竹蟲體內,這頭天竹蟲猛然顫抖,把個白姥姥折騰的死去活來,高聲嘶叫了一聲,也不知是快活還是痛楚,但在下一刻白姥姥的就驚喜交加,喝道:“你是用的什麼手段,為何居然能拔出天竹蟲?”
這頭天竹蟲飛出,白勝亦是頗有些興奮,暗暗忖道:“看來這種手段果然好用,我且先把白姥姥救出來,然後憑了她的法力,足以遮掩去我們兩人的行蹤,逃出蠱道人的手心。”白勝呵呵一笑說道:“晚輩跟蠱道人的師弟蟲道人也交過手,故而知道幾種手段,可以拔出前輩身上的天竹蟲。前輩稍稍忍耐些,待得晚輩把前輩救出來,我們再商議下一步行止。”
白姥姥聞言忍住所有疑惑,瞧著白勝放出那道金霞來,只是一卷就能拔走一頭天竹蟲,只是蠱道人十分可恨,這些天竹蟲都深入了她的竅穴中,白勝又用的是大**妖光刺激這些妖蟲,故而每次拔出一頭,白姥姥都忍不住呻吟一聲,高低叫喚起來。
二百六十五、白姥姥